第二天凌晨,杨再兴再次翻开门,却看到杨二牛头发混乱,像是被人暴扁了一顿。
罗达跪在杨再兴脚边。
“二牛,你没事吧?”
罗达却点头回绝,“恩公,太晚了,我在这里帮你守门,说不定另有贼人。”
“好样的,没白吃了俺再兴哥十个大包子。”
“我说他打不过我,他不平气,非要跟我比划,我说过,他如许的,我能打三个。”
大虎和二牛值夜的时候,也是不进家门。
杨二牛话音未落,只听噗通一声。
又过了一刻钟,仍然没有动静。
杨再兴仓猝扶起。
杨二牛嘴一撇,“俺才不信。”
他们背对背捆绑在一起,面无神采,一看就是惯犯,已经不晓得惊骇为何物了。
贼人崩溃了。
“我是来报恩的,没想到有贼人关键恩公,我把他拿下了。”
说罢,他给杨再兴磕了三个响头。
听着两人的对话,杨再兴放下心来,大局已定。
“啊,别说了,我奉告你是谁教唆我们干的,不要把我们送到衙门。”
两人听了,汗毛炸立。
杨再兴暗叫一声卧槽。
“千万别说,万一你们骗我呢?”
罗达泪眼婆娑,喉咙哽咽,“我娘走了,临死之前,她还忘不了那包子的味道,直说好吃,叮嘱我必然要酬谢恩公。我拿恩公借我的钱,给她买了一副棺材。罗达这条命今后就是恩公的了,任凭恩公差遣。”
“二牛,如何回事?”
也不清楚是谁收回的叫声,杨再兴没敢冒然行动。
“二牛不会出事吧?”
……
罗达倒也没有坦白,点点头,“在军中跟大帅学过几招。”
杨再兴抱了抱她。
罗通眉头微蹙,“不瞒恩公,恩公已颠末端学武的春秋,又没有根柢……”
“不过,我有一套拳法,倒是能让恩公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