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话音刚落,宋氏就忍不住了,一个箭步上前,冲到那妇人面前,在她身上搜索了半晌,手里就多了好大一叠银票。
“没有!我没有!”
周氏跪在地上,死死的拥着晏妧姝,面上做出一副“若晏妧姝死了她也跟着去死”的模样。玉竹因为护住晏妧梓而“受了伤”,以是老夫人特地赐了她一个矮墩坐下。
那妇人不竭的磕着头,只想着把统统都交代了,本身就能被饶过一命了。
以是现在国公府里统统人都等着看周氏到底有没有做出发卖府中嫡女的事情!
“来人……!我要休妻!”
周氏这才惊觉,晏明生方才那是真的要杀了她!为了晏妧梓,要杀了她!
“爹爹,祖母,你们如果不信,阿谁要买我的人还在这里呢。”
那妇人见周氏竟如此无耻,也不管不顾了,扯开嗓子就喊道:“大人!她给我的银票还在我怀里,不信你拿去看!我真的没扯谎话,就是这个女人让我把蜜斯卖走的,还说越远越好,最好是再也回不了盛京!”
厅中的世人在听了晏妧梓这番话后,心中非常震惊,宋氏更是直接就站了起来,指着周氏的鼻子骂她暴虐。
“老爷……老爷,你别听她胡乱攀咬,我如何会这么说呢,老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我怎会是这般暴虐的人!”
晏明生的大哥晏明安和二哥晏明征一左一右的把晏明生给抱开了,周氏这才气幸免于难,颤抖着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竟把他放在心尖尖上宠嬖的宝贝女儿说成是小妾生的庶女,还打了主张要卖掉她!
现任的国公爷,晏明生的亲大哥见状,便喊了人,把那人牙子给拖去了下去,至于了局……总不会太好就是。
晏明生听了这话,立马就让下人把那妇人嘴巴里的布巾给扯下来。
宋氏把手中的银票一把砸在周氏脸上,眼睛都气得通红,国公府的二子见状,赶紧上来拉了拉本身的老婆。
“周月容,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回老夫人,我的确听到了那小我牙子说是周姨娘教唆的。”
“你这个毒妇,毒妇!”
玉竹适时的插了嘴,她说的话满是晏妧梓教的,不管女人到底想做甚么,但只如果女人说的,那就是对的。
晏妧梓则被老夫人抱在怀里,似是惊骇极了还在不竭瑟瑟颤栗,可眼睛却一向盯着周氏看。
晏妧梓严峻的揪了揪晏明生的袖子,指着地上阿谁爬动着的妇人。
她把明天产生的事一桩桩说了,六岁的孩子,思路清楚得很,每一个锋芒都直指周氏。
周氏闻言,神采白了白,但面上仍然故作平静,筹算不管那人牙子说甚么,她都咬死不认。
周氏的双手不竭收紧,就连指甲掐进了晏妧姝的皮肉里都不晓得。
晏明生听了宋氏这话,也想起了本身的亡妻,感觉万分惭愧,本身竟连他们的亲生女儿都护不住,差点就被阿谁毒妇卖了!
那妇人好不轻易才有了喘气儿的机遇,活像一个离了水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挣扎着跪在了地上,对着老夫人和晏明生磕着头,嘴里说着:“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啊!”
老夫人突破了厅中的沉默,晏妧梓脸上的泪珠儿又滚了下来,哭得真不幸,上气不接下气,一张标致的小脸憋得通红,她一边抹泪一边娓娓道来:“姨娘带我上完香,返来的路上因为锦檀想和我一道,以是姨娘就去了永安侯府的马车。但是……但是国公府的车夫却把我们带去了一个树林,林子里有两小我……玉竹姐姐闻声了,姨娘说要把我卖给他们……我也闻声了……”
宋氏说着说着就扑到了自家夫君怀里,开端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