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他这诗又从那里来的?
楼下的老鸨、龟公、门客、墨客、卖唱的、卖肉的,尽皆傻了。
“上面那小子!闭嘴你的臭嘴!本公子何时买你的诗了?”
那墨客倒是嗤笑,“吕公子莫不是想借着这个时候多揣摩揣摩?只是腹中无才,揣摩再久也无用吧?”
一众墨客都被他的底气惊到,有些游移起来。
“别别别呀,诸位公子都是来喝酒作乐的,做甚么诗呀!”
“这这这……”
清倌儿是不卖身,但是只要清倌儿本身情愿,谁也不能拦着。
吕方也不恼,道:“本公子是给你们机遇。我胸已成稿,如果念出来,怕你们都自惭形愧,不敢开口了。”
云儿是她的衣裳,花儿是她的容颜。
吕方也点点头,胸有成竹道:“行,本公子让你们先来。”
吕方嘲笑一声,“谁跟你说本公子胸无点墨的?又是谁给你的勇气在这欺世盗名?梁静茹么?”
“呵呵。”
上面此人,当然是他安排的,就是想拆穿吕方。说不定能以此传到郡主耳朵里,到时候吕方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这还比个屁啊!
“作诗也是作乐。”
在场人都暴露极其惊奇之色来。
姓吕的这是自取其辱呢,就他,也能作诗?
但是听吕方这口气,如何好似另有依仗似的?
这姓吕的到底有甚么依仗?
在场的人都满脸问号。
楼下俄然沉寂。
震惊了啊!
刚到雅间门外,吕方就气沉丹田,向着上面吼道。
不过紧接着他便傻眼了。
当即就有人站起来道:“吕公子可莫要把牛皮吹破了。我等固然未取功名,但也是寒窗苦读多年,你敢说我等诗才连你都不如?”
固然她的确长得很标致,但被人这么夸奖,内心还是有点羞怯的。
“放你娘的五香麻辣大臭屁!”
而吕方紧接着又道:“不是本公子吹牛,论作诗,你们在坐的各位,都是渣渣。”
一片横眉结舌,另有酒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墨客咬了咬牙,“若吕公子真有诗才,那那两首诗,就权当鄙人送给吕公子的。今后鄙人再也不提此事。不过如果吕公子贻笑风雅呢?”
只这墨客好似是喝醉了,指着吕便利道:“吕公子莫不是吃干抹净不认账了?这两首诗,不是你从我这买去的?”
如此绝句,他们之前闻所未闻啊!
雅间里,幼熙小娘子眼中暴露惊奇之色。毕竟是按捺不住猎奇,走了出来。
“证据?”
方才说话的就是他。
在坐但是有很多读书人,他们闲来无事,就喜好来醉花楼这类处所找找灵感。
就算再有诗才,也不成能这么快啊!
醉花楼内一片鸦雀无声。
这位纨绔,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楼上的吕方那些狐朋狗友,另有幼熙小娘子,也傻了。
醉花楼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然后缓缓将后半句念出来,“风拂槛露华浓。”
这意境!
绝句啊!
一众墨客都是嗤笑。
这……这真是姓吕的做出来的?
这话,算是把在场的很多人都给点着了。
谁都想趁着这个机遇对幼熙小娘子献殷勤。说不准,就能获得这位花魁的喜爱呢?
吕方还只念出了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
他们有的人是看着吕方出去的,有的则是前面来的。这会儿内心悄悄嘀咕,这回但是有好戏看咯!
贺成材躲在前面嘲笑。
有一穿戴青袍的墨客正端着酒杯,神采涨红。
“行!”
一群门客向着吕方看来。
作诗赞美人?
墨客哈哈笑道:“谁不知吕公子你胸无点墨,还需求甚么证据?”
只贺成材坐在原位,眼中暴露如有所思之色。
“啪!”
不管是读过书还是没读过书的,都能听出来这首诗的不凡。
就这两句,别说是他们这些宁远县白身了,就是那些当世大儒,只怕一辈子也一定能做出如许的佳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