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晌,孙沉便无声的倒下了。
“本事你何?当真傲慢!”
八王爷一看杨皇后的这身行头,一双眼中已是喷出了火,这个女人老是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
杨皇后走到世人跟前道:“基儿,母后要你称帝,你不敢么?”
王鲸一起风驰电掣,来到武宗学宫宫门之前。
那两名武宗自是晓得王鲸身份,但本日宫主已经命令,不管谁来武宗学宫找人,拒不欢迎,因而便道:“姜理事本日有事,不见客!”
“哟哟哟!”孙沉阴笑着,“快四十的人了,性子还是这般暴虐,信不信我将你废了然后扔到窑子窝里去奉侍那些个粗男人?”
端木文龙看着如此惨状,心内也有些酸涩,想断根异己,如许的捐躯是在所不免的,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晓得,想做如许的位置,便要舍弃很多东西。
“赤烈横这个废料!”孙沉不由骂了一句。
哎,成王败寇,罢了罢了。
武西楼叹了口气道:“国师,我武西楼对不起国教!”
这话一说完,便见宫门以内闪出一红一棕两道人影。
八王爷李贵笑道:“基儿莫怕,现在我们这步地已充足逼李延平退位。你的母后与师父都插手了此次的事情,就是为了助你称帝。莫非你连你母后与师父也不管么?再说,你甘心让李尧立储?”
话说完,八王爷便叫两万精兵列队等待,又挑了三百武宗,带着博元朗、史元婴、杨王后、李基另有三位二品大员雄赳赳的进了养心殿。
三人各得意了号令,肖瑶留下带人打扫国师殿,陈摇橹与俞络歌各领了五百武宗跟着端木文龙速速去了皇廷。
话一说完,手中真力已是逼进孙沉体内,饶是孙沉在几个武王面前耀武扬威,但在已晋升人王的端木文龙手中却还是一只小绵羊。
端木文龙身形微动,便闪到了孙沉身边,毫不吃力的将一只手悄悄的搭在了孙沉肩上。
孙沉坐在黄金雕龙大椅之上,看着座下满面泪愤的水和院院长肖瑶笑道:“我这些年就瞧着你对梁远那故乡伙成心机,这么一看,公然不错。当年国教平乱匪,你一口气就挑了绵山十八寨,取了三千多条性命,想你这等暴虐性子,哪个男人敢要你?”
……
肖瑶、陈摇橹与俞络歌三人周身顿觉一松,都大喜道:“拜见国师!”
李基怯怯的看了眼史元婴,寻求定见,史元婴冲他点头浅笑,意义是八王爷说的都没错。
武西楼萧洒沉稳的脸上现在已尽是惊骇,他本觉得跟着孙沉,他今后的权势能够再进一步,却没想到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几百教众见国师神威,都纷繁拜倒在地,齐声高呼:“谢国师!今后我等必誓死尽忠国教!”
……
端木文龙点点头,又对陈摇橹与俞络歌道:“你二人各带五百武宗与我去皇廷,皇上那边虽不需求国教,但我们还是要去的。肖院长你留下措置这些事物,今后国教五院和一,全由你来统领!”
“端木文龙,你没死?”孙沉惊道。
端木文龙看着几百土和院的武宗教众,淡淡道:“你们听令与人,我不究查,但今后谁再敢叛变国教,杀无赦!”
武西楼在一旁则惊得说不出话来。
孙沉此时神采镇静道:“国师,我错了,给我一个机遇!“
“弟弟,你说的但是真的?”穿戴一身棕袍的姜应元慈眉善目,当他看到地上茅元龙的头颅时,已是惊得下巴连连颤抖。
“本日武宗学宫谁也不欢迎!”那名武宗又道。
端木文龙仍然笑道:“赤烈横是废料,莫非你不是?”
“是,国师!”
孙沉与武西楼面上都极其惶恐,便如见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