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指导员笑着说:“老端方,你开板儿,我收杯。”
两杯酒下肚,不知如何搞的,之前喝两杯就倒的我,明天一点儿都没有反应,只感觉丹田里一股热气升起,和胃里的酒热一撞,竟然不再炎热,反而有了一股清流回旋在胸腹之间,不一会儿脸上的酒红也消逝了。
我说二十四啦,刚毕业分过来的。
我忙点头说是。
刘所长端起一杯小烧说:“志才,你说两句。”
第二天早上起来,老吴交给我的任务是让我到辖区东北街挨家挨户地熟谙社情,体味每家每户都有啥人,春秋多大,有没有外来人丁,家里都有啥安排,每一家都要尽量地体味透辟。
刘所长没吱声,有点不天然地座到椅子上,取出烟来点上深吸了一口。
有的时候实在是怕的狠了,就放出气势来,那狗就会呜呜地夹着尾巴缩进窝里,如何叫都不出来。看来还是狗怕恶人呀。
刘所长点点头说:“好,你说。”
但是最让我闹心的是,辖区里养狗的多,并且我怕狗,启事是小的时候骑邻居家的狗玩儿,那狗能够被我磋磨的烦了,转头给了我一口,正咬在腹股沟上,离小弟弟挺近,就差一点就把小弟弟叼去,腹股沟上至今还留着两个疤癞,导致我一见到狗腿就颤抖,特别是一看到狗呲牙,小弟弟都收缩。
一到进人院子里发明有狗,我老是先吹个口哨,表示得很亲民的模样,用笑容去奉迎它们,看到狗摇起了尾巴,我才气略微地放下心来,但是两只手老是下认识地摆出一反一正的手势,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