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实甫不敢转头,直觉让他感到身后的女人已经消逝不见了,但是就是不敢再转头看一眼。他偷着看了一眼后视镜,身后一小我也没有。这时候只听身后的车门响了一下。
王实甫点点头,没说甚么。他媳妇在中间说道:“我们家老王可无能了,前两天还强挺着出车呢,明天返来讲又瞥见阿谁红衣女人了,明天说啥也起不来了。”
我贴着他耳朵说了一句话,王实甫眼睛都亮了起来,仓猝点点头说道:“兄弟,这你也能看出来?真是感谢你了兄弟。”
我笑道:“干这一行真挺辛苦,有的时候还得憋尿,这几年是不是老是腰疼?”
王实甫不敢把车子掉头从原路返回,而是直接开车从街角拐向另一条街道,车子猖獗的开走,路上又碰到几个挥手打车的人,王实甫也没敢停下来,惹得路人直抱怨。
王实甫和他媳妇仓猝点头说记着了。接过了我开的药方。
我安抚道:“王大哥就是太劳累了,那天早晨的事儿让他遭到了惊吓,精力恍忽罢了,我给你开一剂安神平静的中药,很快就会好起来。对了,王大哥,我听嫂子说你是从戎的出身,胆量必然挺大吧。”
王实甫的媳妇点点头同意。我们打了个车到了王实甫家里。
王实甫躺在床上,神采蜡黄,见我走进他的寝室,昏昏沉沉的喘着粗气说道:“李先生,来了,坐吧。”
“你家在那四周?”
一夜之间尽是恶梦。面前老是呈现神采惨白身穿红衣的女人脸,阴沉森地对他说:“我就在火化场……”
女人嗯了一声,声音很细很小,几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