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把十八芝赶到澎湖去,就没有再主动反击了?”游益汉问道。
游益汉点点头应道:“没错,执委会在大抵二十天之前公布的动静,反应很主动,据我所知已经有超越二十家商户报名登记了。对了,当时商务部应当也给陈老板送了质料畴昔吧?”
不过在此之前,游益汉也必须先措置妙手上的事情,特别是海汉商务部对港岛北部的招商运营事情,他作为本地的主管带领也是有任务在身的。
陈林恍然大悟道:“游主任是说十八芝那伙人吧?”
“本来是这事……”游益汉道:“以是陈老板也是有在北边投钱的筹算?”
“没有,小人传闻是两边已经媾和了……”陈林持续说着,没成心识到游益汉神采的窜改。
在四月的周年大会以后,海汉商务部对外公布了香港岛招商计划。当然这类所谓的对外实在也有比较强的针对性,并不是像安民布告一样在门口贴个书记就完事,而是将与海汉有贸易来往的工具分门别类,然后把筹办好的招商内容投送到这些商户手中。
游益汉道:“这事举手之劳罢了,不消太在乎。对了,我倒是想问问,陈老板既然是刚从福建返来,那福建现在的情势如何样了?”
广东木料贩子陈林获得这个动静的时候已经比别人晚了十多天,这倒不是他没有呼应的资格,而是正幸亏三月就去了福建那边做买卖,比来才返回广东。而这个时候商务部的首批投资商资格登记都已经结束了,陈林从福建返来一得知这个动静,就马不断蹄地赶到镇南港,去拜访在本地主事的海汉高层。
跟海汉人做买卖的时候长了,陈林天然渐渐就晓得了这伙人的气力有多可骇。海汉所具有的可不但仅是闪现在外的火枪、火炮和战船罢了,陈林以为他们无孔不入的贸易体系也一样能力强大,起码在广州治下的这些县,没有哪个知县敢在本身处所上查封海汉人的货色。这倒不是惊骇海汉人抨击,而是这些货色的仆人常常都跟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乃至有些处所直接就是官员在背后倒腾买卖赢利。
陈林答道:“早几年这帮人的确折腾短长,不过前两年刘香那伙人被贵方民团军从珠江口打跑以后,十八芝的动静就小了很多。倒是现任的福建总兵许大人带兵连战连捷,传闻近一年十八芝已经退守澎湖,不敢再等闲攻打福建本地了。小人此次去福建做买卖,来去都很安稳,并没有碰到海盗出没。”
“本来这个事是商务部主导的,我这个管委会主任是不好插手干与……”游益汉见陈林神采丢脸,干咳一声又把话给转了返来:“不过陈老板也是我们的耐久合作火伴,有功德我们是不会健忘火伴的,这事我可看能够特事特办一次。我给你写个便条,你拿到商务部的办事处去,让他们的人先帮你把登记手续办了。至于选地的安排,过些日子会告诉你的。”
“当然有啊!”陈林从速应道:“要不是镇南港这边没位置比较好的空位了,小人本想在这边盖一个大一点的木料堆栈的。现在既然贵方要开端在北边圈地搞开辟,小人天然想趁早动手拿块地盘。”
商务部获得的信息回馈无疑是令人欣喜的,绝大部分大明贩子都以为只要朝廷没有立法明令制止,那么跟着海汉人就能稳赢利的买卖有甚么来由不做?
“陈老板坐坐坐,都是熟人了,不消这么客气!”目前在镇南港当主管的是游益汉,他在镇南港筹建之初就被执委会从驻广办抽调过来担负临时带领,厥后因为本地的开辟过程较为顺利,游益汉也就因为批示有功,顺理成章地留下来当了本地的主管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