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没有牵挂。
琼州。
“船只二百余,人数看不清楚。”
两边对王爵一事争论不下。
高一功说的是真相,李来亨、党守素同声感喟,临时只能静观其变。
刘国昌离开后,忠贞营现有三大部,高一功、李来亨、党守素。
汪汇之的舢板从两岸河汊水道中冲出,撤除桨帆战舰,明军另有上百门佛朗机,火力占赛过性上风。
高一功想了想,对李元胤道:“陈邦傅约我们做好事,我们也不消对他客气。你明天带兵去浔州府,夺一夺他的兵仗赋税,给他个警告。”
不久后兴国公李过也病死在南宁。李过是忠贞营主帅,他身后高一功顺位领受忠贞营全军,李来亨则统领原李过本部。
高一功冷哼一声,“南宁是死地,夔门就不是死地了吗。川东茫茫群山,又能养起多少兵?何况此去夔门数千里,鞑子占了湖广通衢,我们只能走湘西和贵州的大山。山中土司态度甚是难测,营中数万男女,不知几人能安然走到夔门。不到最后时候,北上夔门再也休提。”
云南是产马地,出滇的西营军兵精粮足,士饱马腾,气力绝非无火线活行动战,正处于衰弱阶段的忠贞营可比。
张鹏飞:“大澳主熟谙水情地理,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打?”
李来亨:“这是条前程,南宁野无所掠,我等数万人困守在此,士卒多有病死流亡,这就是个死地。”
高一功全程参与了此次召见,当即说到,“陛下措置金堡事出有因,可措置金堡的人还不如金堡。”
高一功不是军阀。他对南明或许不太看得起,但他对这个国度的虔诚不消思疑。
堵胤锡病死,忠贞营需求直接与朝廷来往了。
高一功:“既为人臣,我当亲迎。”
永历哑口无言。
南宁,忠贞营帅府。
李元胤心焦火线战事,很快分开梧州,再次率船队兵逼三水。此次明军将更多主力调往北线清远等地,沿着北江与鞑靼人全线开打,兵火连天。
党守素道:“袁宗第等人遣使送来密信,约我军北上,他们在夔门扫榻相迎,为我们筹办好了驻地。”
顺德县,黄圃巡检司城地点的沙洲。
党守素:“那该如何办?”
忠贞营三大将齐聚帅府,会商目前的军政局势下,本军该何去何从。
永历召见李元胤,天子对大将说有人告你谋反。
李畴昔世,忠贞营痛失主将,可他们的政治承担却蓦地一轻。
出兵得有钱有粮有船,忠贞营一样都没有。去广西土司征马的人尚也未返来,忠贞营有强兵,但他们这会的战役力非常衰弱。
云南地处边疆,一省赋税正赋近8万石。孙可望非常长于种田收税,他乃至为了收税,与缅甸东吁王朝小打了一仗。
让统统人大跌眼睛,高一功与李元胤见面后,虽未正式和解,却生出一点惺惺相惜之感。
汪汇之提着梁标相、刘龙胜、徐国隆三颗人头登上Galliot船香山号,鲜血在船面上留了一地。
高一功以长辈的语气写信给孙可望:“本朝素无异姓王,我破北京,逼崇祯他杀,蒙朝廷赦免,也只封公爵。可望你窃据一隅,封上公足矣,安敢向朝廷讨要王爵?本日不如与我同效力朝廷,洗去贼名。不要欺负朝廷孱羸,你我两家士马气力相称。”
杨守明翻开圣旨,命高一功、党守素带5000兵入卫,声援肇庆火线。
高一功道:“我当亲去行在求取粮饷,你等留在南、浔间清算兵马,等我号令。”
东西两雄师头近似联手立时吓住朝廷的故意人,辅臣王化澄上书求去,严起恒接任首辅。
一艘八桨快船飞普通驶入水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