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约翰点了点头,又翻了翻这批新增财产的质料。公然能被戈林看上的都不是普通的财产啊,重型机器、煤炭化工、电力企业、氮肥工厂,每一个都大有“钱途”。固然基金会在每个企业里的股分都非常少,但加在一起也相称可观了。
固然把这些财产都出售掉确切让约翰感到有点肉痛,但他还是决定按原打算行事:“统统法国、荷兰和比利时的财产在1940年之前全数转手,一个不留。”
孔苏埃洛晓得他想问甚么:“1914年就熟谙了,当时候他在汉堡开银行,跟爸爸有深意来往。一战后德国金融市场崩溃,他也破了产。是我借了笔英镑给他,他才没饿死。”
小艾拉的口味和约翰差未几,只吃了点里昂土豆,对半生的勃艮第炖蛋、牛肚、猪脸这些“重口味”菜肴都敬谢不敏。不太小家伙当然不会被饿着,孔苏埃洛还专门为她筹办了生果沙拉和熔岩栗子蛋糕。
自打嫁到英国后,孔苏埃洛堂姐就开端在她父亲的指导下慢慢打仗家属在欧洲的财产。因为三伯的首要精力都放在美国的买卖上,不成能长时候留在欧洲打理基金会,而孔苏埃洛作为他的亲女儿无疑是最好的代理大家选。
这么说吧,基金会就比如一家公司,范德比尔特家属成员都是公司的股东,家属大佬们是董事会成员,约翰是董事会新推举出来的董事长,而孔苏埃洛则是前任董事长礼聘的CEO。约翰此次来,就是来听CEO孔苏埃洛先容“公司”环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