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说得对，假定你不是凶手，你以为谁会是凶手？”
“我女儿很悲观，她在我出国之前，和我说等她得了环球车模大奖后，要激流勇退，找个老公结婚生子，做一个贤妻良母，她把本身的将来都打算好了，我和老罗就这么一个女儿，把她视若珍宝，她平生中向来没有受过任何波折，糊口没有任何压力，她如何能够他杀？”
“没有，凶手是个高智商的罪犯，他不成能把指纹留在瓶子上，我们要做好打耐久战的筹办。”
江一明点点头，堕入深思当中：谁必然要置罗小小于死地？除了关梦儿，另有谁？会不会是邓薇？青霉素是从香水瓶子喷出的，这点能让关梦儿的怀疑减轻很多。
在左丽的搀扶下，冯清枝颤抖地走到解剖室，瞥见女儿躺在解剖台上，她渐渐地翻开盖着罗小小的白布，一看到罗小小，双脚一软，跪到地上，泪水刹时像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她苦楚的目光一向盯着罗小小，手不断地在女儿的脸上摩挲着，久久不肯放下。
“的确不成思议……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