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菲菲低下头，堕入深思。她笑容满面的神采令民气酸，可见她有多么爱谢流年，而他却想把她当作流亡生涯的朋友，乃至殉葬品，爱情为甚么老是这么残暴？
“有没有充电端口？”
“我没有细心看过，但是，记得它的形状：长方形，比平常的电子表要大很多，别的我就不记得了。”
江一明想：谢流年被两个如此优良而斑斓的女人深爱着，也不枉此生了。
“好的。那我先回黉舍，你们问完了以后，我请你们东海渔村用饭，菲菲已经两天没用饭了。”她笑得很天然，没有一丝不悦，这就是宋婉晴，和顺漂亮又善解人意。
“江队，你们有铁的证据证明是他毒杀三个无辜的市民吗？”
江一明想了一下，感觉宋婉晴说的话有理，因为，谢流年和顾菲菲是最密切的人，很多事情能够从顾菲菲口中获得考证，乃相称头证据。如果能从顾菲菲的口中获得有代价线索，那比在内里四周驰驱快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