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骆影端着木质托盘袅袅走了出去,边走边道:“奴家刚睡醒,昂首见大人的书房仍有亮光,就知大人还在措置政务,以是煮了点夜宵,以供大人垫垫肚子。”
就在这时,内里一阵声音传来,‘天干物燥,谨慎火烛,’然后是三声敲木棒的声音,骆影借机醒了过来,双眼“苍茫”的在四周看了看,向正抱着他的李康迷惑道:“老爷,这是哪啊?”
看到骆影没醒,李康暗自松了口气,抱着她向外走去。
时候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李康已记不清内里的更夫打了几次更了,“天干物燥,谨慎火烛”这句话归正已经听了好几次了,沉入此中的李康读着晦涩的笔墨,垂垂竟发明了很多题目,就像现在册里记录的这件事儿:说宝佑二年,绍熙府路过一名叫赵琏的官员,册中记录说这名官员是枢密院同签书院事枢密院副使,临时非论这名叫赵琏的官员是真是假,册中说欢迎这名官员用去钱一千二百贯,都干甚么了也没说,最后这名官员走的时候,又买礼品花了钱九百贯,买甚么了还没说。
“那我就陪老爷一会吧,奴家恰好也不困。”骆影道。
“等看完这本再去。”李康晃了晃手里典册。
李康总算松了口气,仍抱着她道:“影儿,你在书房睡着了,我没敢把你唤醒,想将你送回房间,只是......咳,出来我才发明,我竟然迷路了。”
他瞥见骆影已爬在书桌的一旁睡着了,都雅的脸庞枕在双手之上,嘴里竟然出声打着小呼噜,小鼻子跟着呼吸一颤颤地,细心一看,竟在她的嘴角下边的衣袖上有些水迹,李康好笑,这丫头还留哈喇子。
到了早晨,劳累了一天的下人们,他们都歇息去了,李康单独一人坐于书房内翻阅着绍熙府近年的造册文籍,内里记录绍熙府各财务支出、朝廷赋税激纳、地盘配取以及府里的军务等等。
“左手的第二间便是。”骆影伸手指了指。(未完待续。)
李康闻着氛围中飘散的香味儿,一瞧碗中的宵夜,是一些莲子和一些谷物掺杂在一起做成的,看着就很好吃,拿起碗边的瓷勺就吃了起来。
骆影、秀娥和一些丫环正在忙里忙外的清算院落,清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