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一回身跑到了床前,一把把祝来宝抱了起来,这一下,她立即就觉到手感不对了。站在原地摸了半天,宋秀娥迷惑的把祝来宝放到了床上,解开了尿布子――尿布子干清干净,连一泡尿都没有。
幸亏这时候祝老三收回了特别大的一声鼾声,才将她从惶恐中拉了返来。
她越说就越感觉诡异,本来只是想要吹吹枕边风的她俄然有了一个可骇的猜想,这个猜想让她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冷了下来,声音也不自发变低了,还在发颤。
那小垫子是用布包裹着香灰制成的,哪怕是月事都不会弄到床上去,更别提小孩子的尿了,一个一岁半的小孩子,就算尿再多,能多到那里去?
眼下她却对祝吉利的受宠心有不满了,碍于两个老东西的面子,她没有表示出来,比及早晨躺在了本身家的床上,她开端给祝老三吹枕边风了。
她在这边想的入迷,祝老三看着来宝温馨下来了,不闹了,一边放下心一边重新在床上躺了下去,嘴里还不伏输:“你这婆娘还说我,要不是你俄然说这话,我能吓着来宝?没事别胡说八道。”
祝来宝还是一个小宝宝,是一个普通的宝宝,尿裤子甚么的太普通不过了,宋秀娥每天凌晨展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给宝宝换尿布,明天也是毫不例外,内里的鸡叫了几声,她就摸着黑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