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扳谈了一会儿,吴老太终究能进屋了,她推开门,先是看着儿媳妇抱着根苗进了屋,才放心的跟着出来了。
“咋了你们这是?咋都一个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被祝家的骂了?”
只是乡村讲究脸面,该有的大要工夫还是要有的,特别是这类时候, 去见曾经她得瞻仰的人, 必须得拿出来能将她完整镇住的东西才行!
老姐妹叹了口气,“哎,真是不比不晓得一比吓一跳,俺家的孩子和祝家的这个一比差太多了,要不是俺家的孩子是俺看大的,都想把他塞归去重新生了算了。”
嫩瞅瞅这大眼,黑的和黑豆豆似的,滴溜溜乱转灵气实足!嫩瞅瞅这白胖胖的小脸,这大长睫毛,这粉嘟嘟的小手指甲,如何看如何喜人的。
吴老太想了半天, 终究想起来甚么东西最合适了!
成果这么金贵的东西, 她大孙子就是不喝, 非得喝甚么鲜牛奶,她们一家又都受不了奶粉的阿谁味, 这几罐奶粉除了第一罐翻开了, 其他几罐仍然无缺无损。就连那第一罐都至今还没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