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从速一一收了过来,递给方荷花,“妈,我和复苏结婚花了很多钱,这钱留着过年吧。”
腊梅却惊奇地说:“哇!姐夫,你是在帮我大姐梳头吗?哈哈,你得用梳子,用手如何梳?”
复苏一个劲地赔不是,也把他爹的事说了。
复苏脱了外套脱了鞋,钻进了被子里,还一把将红梅拉了出来。
“大姐,我们几点解缆回家?”腊梅边进门边问。
“年底结账吗?”复苏又问。
复苏在内心策画着,他能够载着红梅和小东,小军能够载腊梅,秀梅就由苏福载着吧。
复苏赶紧松开红梅,双手不知往那里放,就用手指梳着红梅的头发。红梅更是一脸通红,“复苏,我们是不是吃过早餐就要解缆了,你还要把拖沓机送回砖厂。”
红梅那里晓得这些,觉得真的筹办好了过年的钱,没再说甚么。
吃过早餐,方荷花从屋里拿出四个红包,要给秀梅、腊梅、小军和小东一人一个。
“除夕那天赋放假,正月十六开端完工,你年底可还得来干十天活呢。”
复苏不肯,时不时用嘴亲亲红梅的手,可红梅不断地用手从上往下抚摩着他的眼睛,让他闭眼。然后他又双手搂住红梅的腰,搂得红梅浑身酥酥的。
复苏把屁股挪过来挨着红梅坐,把头搁在红梅肩上,撒起娇来,“你陪我一起睡。”
复苏笑了笑化解难堪,拿起梳子来梳着,边梳边说:“吃过早餐就解缆,你们先坐拖沓机跟我一起去砖厂,把自行车放在拖沓机上就行。到了砖厂,我们再骑自行车回你们家。对了,我叫福子去借几辆自行车,一辆自行车没法载你们兄妹五个。”
大师都喜好坐拖沓机,苏福和小军小东一起上说谈笑笑,吹着腊月的北风,他们竟然也不感觉冷。
红梅不想她妈过于悲伤,抹净眼泪笑着说:“妈,爹说得对,后天我就返来了,今后我想家了会随时返来的。”
红梅听到内里的动静, 欢畅地穿衣服来门口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