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也偷偷放了,但他放的并不是来找他算账的陈大勇家的田。
李桂花慌得跑上前,“大勇兄弟,大勇兄弟,你们别乱来,有话好好说,没弄清楚……”
但陈贵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插着腰说:“咋的,你还想打人不是?我说没放就没放,哪怕放了也没往你家田里放!”
陈贵本来还不想打斗,这下见陈大勇把他老婆推到在地,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冲上去和陈大勇扭打在一起。
大师闻声,哑口无言。
陈贵和方卫华有些懵了,这真是要开战啊。
没想到不消他归去喊,才走几步就见他的哥哥和弟弟已经扛着家伙过来了!
复苏陪着陈贵去柱子家报歉,柱子见陈贵有了这么个驰名的半子,不但没骂陈贵,还夸陈贵勇于认错来着,说放水的事不急,等吃过午餐再去也不迟。
陈大勇家兄弟多,也是霸道惯了。而陈贵没有兄弟,只要两个mm。
“爹,今后家里活忙就叫上我,小军小东年纪小帮不上甚么,但我能够顶半个儿子呀!我别的本领没有,就是无能活!”复苏拍着胸脯说。
“你又是那里冒出来的?”陈大勇瞪着复苏。
陈贵当然不认账,“大勇,你这是干啥,想打斗呀,你凭甚么说是我把水放进你家田的?”
复苏还没来得及答复,就见陈大勇的哥哥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朝他扑过来。
李桂花却笑了,她是越瞧复苏越扎眼。
复苏内心偷乐,因为陈贵看着他笑,他这个半子当定了!
李桂花忙圆场,“大勇兄弟,必定是你搞错了,你别没弄清楚就想着打斗呀。”
目睹着陈大勇两个兄弟的锄头就要落在方卫华的头上,复苏俄然呈现!他手里拿着炒菜的锅铲,正要敲到陈大勇弟弟的头上,刹时又停在了空中,而是用脚一踢,将人踢开了。
“爹,我陪你去!”复苏回身把锅铲交给红梅,“菜我已经炒好了,米也下锅煮了,你去看着火。”
方卫华天然也是帮陈贵的,说:“陈大勇,你此人如何不讲理,都说没放你田里放水,你挥动着锄头想打人啊?”
复苏一下扛起他,来个过肩摔,摔得陈大勇的哥哥差点没气了,一时半会儿底子爬不起来。
如果田里积水太深,泡到禾苗腰上了,泡太久禾苗不但长不好,还轻易犯病,影响收成。
陈大勇哼了哼,”如何,你这个当妹夫的想帮架不是?你们要么去把我田里的水给放了,要么就打一架!打斗我可不怕,我兄弟三个,你们两个瘦不拉几的,谁打得赢谁?”
固然村里常常有打斗之事,但陈家还真没跟哪家动过手,顶多辩论几句罢了。
现在有了复苏这个便宜“半子”,他立马硬气了,要不是复苏在,刚才就要被陈大勇三兄弟打得半死,并且打过后他还得给人家放水去。
“你家的田在我家田的正上方,刚才我问了几家,他们都说见你昨晚在田里倒腾着甚么,不是你又是谁?”陈大勇说话时还挥动着锄头,瞪着牛眼。
“醒大个”?老丈人?”
李桂花见陈大勇三兄弟没了声音,从速上前圆场说:“没打伤就好,没打伤就好,都说君子动口不脱手,我们和和蔼气的多好,如果为这点子事打出性命来,悔青肠子也没用。”
复苏又跑畴昔将陈贵和陈大勇拉开,“别打了别打了!都说我爱打斗,我瞧着你们村里人也不比我循分多少。”
陈大勇认定是陈贵放的,感觉陈贵就是在耍赖。
陈大勇感受这架是打不过了,厉声喊着,“你到底是谁,瞎管别人家的闲事干啥?”
陈贵跳脚,“我说了不是我放的,不是我放的,我把水放进柱子家的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