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淞有些含混,朝那些来势凶悍的家伙努了努嘴,问小海,“他们是甚么人啊?”
鱼哥没有理睬他,只是恶狠狠地骂了几句刺耳的脏话,随后就抓起一个啤酒瓶子,在桌子边上磕掉瓶底,拿着剩下那截边沿锋利的玻璃瓶,起家朝来者的方向迎了上去。鱼哥的两个朋友愣了半晌,面面相觑了一下也一人拎着一个啤酒瓶子跟了畴昔。
办事员看着焦急,却也得空顾及逃单的客人。他们逃命的逃命,报警的报警,找老板的老板,没有一小我敢出来拉架。不过话说返来,局势生长成如许已经不能算是打斗了。他们只但愿不要在自家的饭店里闹出性命来,不然此后怕是没人敢到他们这里来用饭了。
看到这个步地,顾淞内心一惊,赶紧扭头去看鱼哥的神采。只见对方从脑瓜顶一向到脖子根儿全都涨得通红,本来就长得非常纠结的五官已经完整扭曲成一团,暴露一副凶神恶煞,仿佛要吃人的模样。
“你行吗?”鱼哥瞥了顾淞一眼,对他非常不放心。顾淞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将匕首紧握在手里,用充满杀气的眼神顺次扫过同时向他包抄过来的三小我说:“老子但是练过散打和泰拳的,你们敢找鱼哥的费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海心疼地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愁闷地摇点头说:“不晓得,能够是鱼哥的仇家吧。唉,可惜了这一桌子的海鲜啊……”
瞬息间,两伙人已经开端火拼起来,大排档里乱成了一团。鱼哥的叫骂声,客人和办事员的惊喊声,盘子和碗落地的碎裂声稠浊在一起,场面已经完整落空节制。有些人冒着生命伤害,躲在桌子前面看热烈;有些人逮着这个机遇,没买单就直接跑掉了;另有的人临走前不忘把桌子上没吃完的海鲜打包带走。
“顾警官,我宁肯再出来蹲几年牢,也不想把命丢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