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淞指着夏时的鼻子,的确无言以对。要不是有重担在身,他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揍这家伙一顿。“夏时,你是信不过我的演技还是如何样?难不成你还怕我把任务搞砸了吗?”
打算有没有起到结果,顾淞并不晓得,但是对于夏时给他的不测欣喜,他倒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欣喜?”顾淞呸了一口,嘲笑着问夏时,“你这么玩儿我,就不怕我有个三长两短的?”
夏时看着他,脸上暴露一副严厉当真的神采。“比拟你的演技,我更信赖过你的气力。就凭刚才那几个乌合之众,把他们全都加在一起也伤不了你一根手指头,以是我有甚么来由担忧你的安危呢?并且我早在大排档里安插了眼线,一旦呈现不成节制的局面,他们会在第一时候出来得救。我们两个熟谙这么多年了,我是甚么样的人你还不体味吗?我向来不会做没有掌控的事。以是作为火伴,你也应当对我有点儿信心吧。”
“不想死的话立即叫你的人滚蛋。”顾淞悄悄地动了动匕首,一道细细的血痕立即在竹竿子的脖子上闪现出来。
操纵两人之间不成调和的冲突干系,警方在陈智辉那边做了一些手脚,用心放出一些“动静”,诱使他去大排档找鱼哥的费事,目标就是给顾淞和小海一个能够跟鱼哥拉近干系的机遇。
过后,顾淞得知阿谁长得像竹竿子一样的男人叫陈智辉,早在多年前就因债务题目跟鱼哥结下恩仇,他的弟弟还曾经被鱼哥打伤,住过很长一段时候的病院。
氛围对峙了半晌,警笛声适逢当时地响了起来。两辆警车吼怒着穿过人声鼎沸的美食街,朝着海鲜大排档的方向驶了过来。
夏时摇点头说:“当然不怕。”
顷刻间,大排档里变得鸦雀无声,统统的人都保持着上一秒钟的姿式凝固在那边,给人一种时候静止的错觉。
“老鱼,明天年你命大。”竹竿子丢动手里的椅子,表示顾淞把匕首拿开。顾淞看了看鱼哥,后者对他点点头,他这才把手放了下来,恶狠狠地对竹竿子说道:“快滚,今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