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航……你这个……混蛋……”顾淞的衣服已经被盗汗渗入了，指尖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都说十指连心，指尖真皮层中有丰富的感受神经末梢，活生生地把人的指甲拔下来，那种滋味儿确切难以忍耐。
顾淞的头皮被沈航拽得生疼，感受额前那撮头发随时会被扯下来一样。他仰着脸，跟沈航隔着天涯的间隔，看到对方的眼睛里透暴露他从未见过的凶恶。
翻开盖子的一刹时，顾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他忐忑不安地看着M蜜斯从箱子里挑出一把钳子递给沈航，惊骇地问道：“沈航，你他妈到底想干甚么？”
他身上没有带定位追踪，没有监听东西，连阿飞的手机也在分开星之谷酒吧的时候被M蜜斯收走了。
“为甚么？”
“是的。”沈航直言不讳地答复道，“当M跟我提起你的时候，我就找人暗中调查了你的环境。能够说，你的身份实在正合我意。与其让一批不相干的人帮我寻觅构造的下落，还不如操纵一个聪明的差人来达到我的目标。”
如果这一次还能呈现古迹，他能活着回到刑警队，回到他本来的糊口中去，他再也不想接受近似的身心折磨了。即便在别人眼中，他是那么的英勇，固执、悲观、自傲，强大到让人能够无前提地去信赖。但是归根结底，他只不过是个浅显人罢了。他也会惊骇，会畏缩，会厌倦、乃至会崩溃。
半晌过后，暗淡的地下室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M蜜斯捂住耳朵，两条颀长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沈航用钳子活生生地拔掉了顾警官的指甲，M蜜斯光是想想阿谁残暴的画面就感觉浑身冰冷。
“不。”沈航摇了点头，非常自傲地说道，“你必然会帮忙我的。别忘了，你也曾经在地下监狱里待过，你的身材莫非就一点题目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