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你先别焦急!”听我表情不好,他从速说,“正因为她把统统钱都卷跑了,以是目前的东南铝业,已经资金链断裂,并且他们的产品,被我们挤压的一点市场也没有!他们完整没钱了,现在行业里的人,全都等着这个庞然大物,宣布停业呢!”
从她的字里行间中,我看到浓浓的担忧和爱意,这个傻女人,还要赶我走,还要我顾家!我这刚出事不久,她就忍不住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这两天你盯紧了,东南铝业一旦宣布停业,第一时候奉告我;我们要吞了它,不但吞了它的市场和客户,还要把它的厂子吞过来!”说完这些,我想了一下,立即又说,“你如许,你叫上阿川,现在就去东南铝业那边;他们不是有很多索债的客商吗?用饭也好,塞红包也好,哪怕请他们逛窑子,也要把他们给我挖过来!这些都是资本,对我们将来,真正翻开北方市场,有着很大的感化,明白了吗?!”
措置完统统,我浑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靠在了椅子上;连日来,白姐对我的冷酷,大黑的拜别,几近让我筋疲力尽;终究,终究能松一口气了。
秦总在那边,深深叹了口气说:“小志,不要过分哀痛,事情已经产生了,我们谁也无能为力。至于我说的坏动静,也不能算太坏,正因为有了这个坏动静,以是才出世了接下来的好动静!”
“甚么?!”我猛地站起来,这个毒妇,她竟然逃窜了?!
老赵走后,我不由一笑;东南铝业的统统市场,全被我和合作厂家的产品,打击的不成模样;那些客商卖不动他的产品,不过来退货追款,那真就奇特了!
以是秦总当初帮我下的这步棋,真是高的令人咂舌!如许我们不但能挤垮东南铝业,并且还能将它的统统客商,全数集合起来,拉拢到本技艺下!毕竟我们产品格量好、又新奇,如果再给他们点长处,那还不挤破脑门子,来跟我们合作?!
秦总从速说:“放心好了,陈芳那么夺目的女人,她能卷款逃窜,天然不会带着一个瘸子!”
是啊,麻男又丑又老,还他妈是个残疾;陈芳跟他结婚,纯粹就是看上了他家的产业;现在东南铝业日落西山,她又怎会对阿谁恶心的男人,报有半点的怜悯之心呢?!
我就用心说:“嗯,那好,你保重吧,我能够要走了,再也不返来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这么不想跟我说话,那今后就再也不要联络了吧……”
我给他递上烟,他抽了一口就说:“龙总,这两天东南铝业是如何了?一点货也不往外出,很多客商还去他们厂里追债;他们那边,是不是出甚么事了?”
秦总也笑着说:“这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所说的坏动静,就是东南铝业在银行的统统存款,全数被陈芳取了出来;阿谁女人,貌似带着孩子,卷款逃到外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