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泽看着薛清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俄然笑了。
奶娘喂完,薛嘉萝伸长胳膊要抱他,薛太太并不以为她能抱得动小孩,也不如何让薛嘉萝跟婴儿打仗,怕她动手没有轻重。
薛嘉萝看呆了,张着嘴瞪圆了眼睛。
这些可骇的设想折磨了他半年之久,现在却有人说,只是荒唐事罢了。
“成心机。”他昂首看了一眼天,“都快天了然……把张管事叫来,天亮后我从这里直接入宫。”
周君泽话音刚落,薛清排闼出去,他面色凝重严厉,瞥见周君泽在屋子里也是一愣。
周君泽又走了几步,低声说:“看看我吧。”
他命根子一样的人,能够被别人糟蹋了,能够被毁容了,到厥后他忍不住思疑,这么久都找不到,是不是已经深埋黄土下,再也没法相见了。
“她不能动,你们能够。”
“这个,天然……”
透过床帏模糊可见薛嘉萝的身影,的确是睡着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