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岐进门,祁连庭又要跳起来,口中痛骂不止,祁门一个旁支的孔武有力的青年扑上来就抓住了苏郁岐的领口,吼怒:“苏郁岐,你不要欺人太过!觉得祁家没人了吗?”
皿晔话不包涵,祁云湘唯恐祁连庭被激得更怒,忙道:“父亲,武斗场上存亡由命成败靠气力,赌台之上愿赌伏输,这就是法则。法则不容粉碎,您白叟家应当很清楚。”
苏甲领了号令,纵身提气抄祁府院墙走了。
终究把话题引到奎治身上来了。
“岐王爷,您说过只要奴先一步到,您就放过奴的弟弟!”
祁府是常来之地,苏郁岐轻车熟路直奔正堂,脚步极快,那女子小跑着才没有落下。
“那就好。”苏郁岐瞟了一眼房中满满铛铛的祁家子孙,“云湘,现下已没有甚么伤害,还不让大师归去压压惊?”
祁云湘对视苏郁岐半晌,深呼吸一口气,道:“阿岐,你想做甚么?”口气半是无法半是迷惑。
“也不是……”
祁连庭怒声:“孝子!苏小贼子都已经欺到你头上了,你还要胳膊肘往外拐吗?”
苏郁岐这番话固然是软着口气,然话中机锋实在不大善。祁连庭固然表面一副疯颠状,一向也没断过唾骂,然眼睛里埋没的锋利倒是瞒不过苏郁岐的眼睛。
统统人的重视力都在火势和祁连庭身上,倒是皿晔,眼角余光瞥见苏甲走时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