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晔内心猜疑,脸上倒是冷酷:“那是你云湘王爷本身的事,和皿某又有甚么干系?”
平时看起来清秀文弱的人,动起来竟是这般凌厉,委实出乎皿晔的料想。
他试着运了一下内力,企图将伤口四周的穴道封住,好止住流血。费了好大的力量,才凝集起一丝内力,点了几处穴道。再没力量爬起来。
“我倒是不明白,我们的干系和云湘王爷有甚么干系。”皿晔语气淡淡,一双眸子却似寒潭普通,望住祁云湘。
他又试着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站得起来。袖子里的匕首滑落,他摸索着握住了匕首的柄,有匕首,即便是没甚么力量,也能够抵挡一阵吧。
皿晔说得斩钉截铁,连点回旋的余地都不存在,祁云湘微微蹙眉:“你都不问我想就教甚么,就要回绝吗?”
他自我安抚地想。
一蓝一白两个身影,在月光下交叉,掌影漫天,风声鹤唳,连远处的野狗都不吠了。
祁云湘俄然不知从那边摸出一柄短剑,一尺来长的剑,比匕首略长一点,“嗖”一声从手中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弧线,从皿晔头顶上飞过,直插在了皿晔脚前两尺的处所。
祁云湘也累了,额角不竭有汗水流下来,身上的白衣都被汗水浸湿,行动也懒惰下来,守势不似先前那样狠恶,动何为而都失了准头。
从二更初,一向打到半夜天,两人都累了,皿晔满身是汗,身前也不竭排泄血来,幸亏他穿的蓝色衣衫,在幽微的月光下并不能瞧逼真那些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