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只是虚惊一场。”苏郁岐沉默了半晌,道。
玉富也已经回到寝殿里来听旨,亲身搬了椅子,给公主和几位王爷坐下。只容长倾坐了下来,其他几位王爷都仍旧是站着。太医已经按着失芥蒂的病症下了方剂,院首亲身去盯着煎药。
祁云湘道:“一定。我瞧着皇上,不像是受了甚么惊吓。”
“你晓得就好。”
容长倾虽一贯娇纵放肆,却也晓得这个事理,且她明白,在无关紧急的事情上,这几个辅政王都让着她,但在真正要紧的事情上,谁也不会放纵她半点。
“先生就去帮手瞧一眼,太医们对于有些疑问杂症不是很敢下诊断。”
苏郁岐腰背挺直,淡声道:“皇上不过是受了些惊吓,那里就值得公主如许小题大做了?臣劝公主还是回本身的宫中静候动静,这里有臣和陈王兄在,必然会保皇上无虞的。”
“幸而我方才没有闭幕那帮侍婢寺人。”
“收起你那些客气吧。本王夙来也不在乎那些。”苏郁岐眸光在丹房里环顾一圈,打量着余稷的丹房。
“先生行走江湖见多识广,说不定见过呢。”
太医这才道:“这个,微臣传闻,川上有一种巫蛊之术,可令人脑筋失控。呃……这只是微臣的猜想,真正的巫蛊之术,微臣并没有见过。”
苏郁岐沉声:“被你猜对了。”
苏郁岐的冷酷态度气得容长倾说不上话来,张了好几次嘴,才说出口:“苏郁岐,你竟敢对本宫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