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擦掉的眼泪又飙了出来,“苏郁岐,半点能够没有吗?”
苏郁岐叹了一声,“唉,你们女孩子,如何都那么爱哭?行了行了,求你别哭了好不好?”
容长晋神采狰狞,似是非常痛苦,皿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一股真气沿他的手腕进入体内,垂垂地,他神采和缓下来,身材的抽搐频次也放缓下来。
皿晔淡声道:“宰辅大人有职责在身,谨慎些是应当,大人不必跟草民认错。”
“为甚么?我不好吗?我配不上你吗?”
苏郁岐一贯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有些事,若不说开,只会越来越费事。思惟之下,还是决定和容长倾说明白。
“既然如许,阿岐,你代大师好好感谢孟先生。”
苏郁岐道:“公主那里都好,是我配不上公主。只是,前朝的事,公主不懂。我只能奉告公主,自来党系之争,联婚是一步首要的棋。我苏府已然坐大,成了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我另娶了公主,只怕会是树大更招风,迟早有一日,被大风连根拔起。为我苏家着想,也为雨师稳定着想,我不能娶公主。”
“阿谁,不是甚么重伤,你不消太担忧。”皿晔实在不知说甚么好,只无能巴巴地安抚了一句。
苏郁岐一向惦记取皿晔身上的血腥气味,不晓得是他受伤了还是身上染了别人的血。如果染了别人的血,那就没甚么所谓了,如果他受了伤,那就要紧了。可容长倾这般模样,又不能撇了不管,只得无法隧道:“那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