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谈甚么?”
这性子怎的又忽如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真是叫人揣摩不透。
因文武百官都被闭幕会家,尚未告诉何时上朝议事,昭文阁里只要祁云湘和他的几个亲信。
祁云湘收起他的涣散态度,正色地看着苏郁岐,道:“那你说说,发明了一些甚么事情。”
“唔,你这个模样,倒像是当父母的,谆谆叮嘱孩子。我仿佛比你还年长几岁吧?放心,我会照顾好本身的。”
“行了,书归正传吧。我需求你去一趟廷尉府。”
祁云湘正坐在案前浏览着一些檀卷,瞥见苏郁岐的身影遮挡在檀卷前,略有薄茧的手覆上他的檀卷,缓缓地抽开,声音悠缓:“云湘,我们谈谈吧。”
“你感觉皇上如何样?”
他想不出答案。事情没有到那一步,他摸不准本身会是甚么样的心机。
回到本身府中,直奔谨书楼,到楼上卧房,见皿晔安稳躺在床上,神采比昨夜好了很多,苏郁岐略松了一口气,走到床前坐下,望着皿晔,笑了一笑,“玄临,你感受如何样?好点没有?”
“我一会儿先帮你把药换了,”
“嗯。”
苏郁岐一边念叨,一边给皿晔的伤口用药水洗濯一遍,撒一层新的药粉,撒着撒着,忽觉不对劲,昂首看着皿晔,“呸,我跟你说这些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