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岐小王爷俄然就大怒了:“你他妈的把酒都喝光了,还喝甚么合卺酒!”
一踮脚尖,嘴唇就要对着皿晔的嘴唇亲上去,皿晔却一偏头,避了开去。
“但是,小王爷,你筹算在新婚之夜就把你的‘王妃’打残么?内里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这位明显比不得东苑蕴秀堂那位好打发。但话又说返来,人是本身选的,是甚么样的人都得受着。降得服要降,降不平硬降也要降服。
这……这位战王的皮肤也太好了些!
臂上俄然用力,直接给身后的男人来了个过肩摔,实打实的疆场上的打击术,连点把戏都没有!
但毕竟是身经百战的战将,即便心旌摇摆至斯,还是能把持得住心神。肩膀一用力,阿岐王将皿晔的身材撞到了墙上,双手将皿晔的一双手腕,紧紧箍在墙上,独一可惜的是,阿岐小王爷还只要十八岁,个子还没长开,没有皿晔那般颀长的身材,想要贴着他耳边说话,不得已翘起了脚尖。
“想洞房,那里不可?这里是你的王府,就算是幕天席地,有谁敢管?归正你阿岐王做的特别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