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这小子挺上道的!这是云挽清内心对这个学徒的评价。
“哎呀,我看你不但是肝火旺,连耳目丁鼻也有题目,莫非本公子没有奉告你,我是给你送银子来了么!”
“谢公子嘉奖!”那学徒立即双眼放光,仿佛能够收到云挽清的喜爱是多么值得高傲和幸运的一件事。
云挽清当然不晓得,全部都城敢跟药无疆如此说话的人,早就被他的毒药毒死了,敢跟药楼叫板的人有,敢跟药无疆过不去的人可就少之又少了,当然,除了南宫冥。
“你……”药无疆被气得哑口无言,神采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紫。
“咦,你如何不坐下说话?”云挽清故作猜疑的对着药无疆道。而后状似偶然的扫了扫四周假装烦恼地笑道,“你看我这眼神,既然只要一个椅子,那就只得委曲你站着说话了,不过我此人一贯都不喜好俯视着人说话,以是要费事你说话的时候略微低着点头!”
现在又多了一个云挽清,药楼里的伴计如何不会对云挽清刮目相看。
“哦?这么说来,这位公子有体例?”药无疆反唇相讥。内心悄悄骂道,这个该死的小白脸敢在他药楼撒泼,真是鼻子上放大葱装象。南宫冥的病如果那么轻易就能治好,他药无疆的名字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