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细的翠绿玉手悄悄地推开了乌黑的黑檀木大门,莲步跨了出来,瞥了一眼那已燃烧的烛火,云挽清屈指一弹,‘嗤’地一声,一簇火红色的火苗在偌大的房间里腾跃着。
就在这时,云挽清伸出了右手食指,在空中比划着,而那匕首也跟着她比划的轨迹开端在端亲王脸上肆意的舞动。
唉!多好的银针啊,就这么被华侈了,真是可惜。
嗯,这个姿式实属上等,如果把她卖去当头牌的话,应当能换很多银子吧,归正这个故乡伙都已经不能人道了,她必定了要做个活孀妇,既然如此让她独守空闺仿佛很不好吧,那还不如去功德做到底,直接把她扔怡红院去。
那但是没有银子啊!不是没有了阿猫阿狗,也不是没有男人,而是没有了银子,这让一向都推行着没钱寸步难行就是真谛的云挽清,俄然间产生了庞大的差落!
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蓦地素手一扬,手指尖便夹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那颀长的银针仿佛是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闪动着凶恶的目光,紧紧盯着或人传宗接代的部位。
而这一次穿越让她从高高的在上的家主,一下子变成了冷静无闻的灰女人,这让她情何故堪,本来想着就有够不利的,身份比人家差一大截不说,最首要的是没有银子!
你说一个大男人的房间装潢的这么富丽做甚么,随便一个花瓶或者一幅画放在二十一世纪都是有市无价的宝贝啊。
能够感觉本身对端亲王的奖惩太轻了,云挽清已经迫不及待地的拿出匕首,那匕首在她手心内飞了一圈,然后敏捷的飞脱手掌心,再收回来的时候,端亲王的眉毛已经被剃的一根不剩了,仿佛玩的还不敷过瘾,那匕首一向在云挽清手内心转悠,却没有一丝要收归去的架式。
细心打量了一下端亲王富丽的寝室,云挽清内心泛酸的同时内心直叹端亲王是个败家子。
话虽如此,但是云挽清手上的行动却涓滴没有停顿,那一根银针,直接以诡异的姿式刺在了端亲王的老二上!
不是那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而是这个自恋到变态的家伙,一厢甘心的感觉本身才是这个天下的主宰,本身才有资格享用那至高无上的名誉和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