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长公主眯了眼:“当初皇兄跟我提及要将阮家的女儿许配给钰哥儿时,我就不想同意的,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桩事儿……如许的小娘子又那里当得起钰哥儿的正妃呢。”
「您当时亲口说的,太子成心拉拢阮将军,今后必然会将阮大娘子赐给皇族之人,让阮家与皇家人攀亲。」
这阮将军同老母鸡普通护短、护犊性子,从他这些年寄来的规端方矩的问安问妙手札中,阮凤是瞧不出这么多的。
阮凤目光落在阮禹的手上,虎口老茧很厚,握笔的食指中指间却非常光滑。
平嬷嬷也急了:“但是……公主,那阮大娘子现在被歹人又掳又绑的……一个小娘子在田野厮混了一夜,没一条白绫吊死已经是开了大恩德了,如果还让她进钰王府,那不是让全都城的人瞧笑话么……”
她下定决计,“我明日便进宫将这事儿奉告皇兄!”
一只蚊子在慕澈耳边嗡嗡两下,慕澈一把抓上去,将蚊子抓死在指尖。
当初阮禹大败漠北军时,太子就说要拉拢阮禹,天子长年求长生不闻国事,将国事全数交由太子安排,而太子上头的姐姐全数已出嫁,上面mm最大才十四韶华个个与阮禹年纪相差甚远,恰好阮禹又请旨求赏望远亲mm觅得一段好良缘,故而太子便劝天子说,表兄钰王恰好过了十九与阮大娘子极其相配,那里不是一段良缘?
阮禹看着阮凤,一脸当真,“只要没将人给明目张胆的弄死了,茗茗,哥哥包管,其他统统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