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管家的苦口婆心,慕澈都听懂了,现在隔着墙听耳听到阮禹说出“钰王”两字,他也不知心头不知是失落还是光荣。
她记事时已经七八岁,再早些的事情记不得,几近统统人统统事都是入了东宫才打仗的,不过,那钰王她也是有印象的。
当时第一次在宫中见钰王,钰王已近四十,身材薄弱神采惨白,下脚看着踏实有力,清楚一副浪荡情场厮混将身子亏空了模样。
“厥后老奴让小福去大理寺那头探听了,说是阮大娘子在昨日进京的途中被白莲教掳走了!”平嬷嬷可惜道,“这么一个娇滴滴小娘子被那些凶暴的歹人掳走后,那里还能好好端端的了哟,且一起的另有个血气方刚的慕王府世子呢!”
云阳长公主坐着不语。
“千真万确,公主。”平嬷嬷头点的如小鸡啄米,上前附耳道,“老奴的表侄子在城门处当值做门卫,说是本日眼亲见到的,慕王府世子与阮大娘子同坐了一辆马车从城外过来,被大理寺的人接到大理寺中去了。”
云阳长公主顿时觉悟,点首道:“只要皇兄不下旨,就算裴元想让阮家女儿进钰王府,都不成!”
平嬷嬷也急了:“但是……公主,那阮大娘子现在被歹人又掳又绑的……一个小娘子在田野厮混了一夜,没一条白绫吊死已经是开了大恩德了,如果还让她进钰王府,那不是让全都城的人瞧笑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