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凭见着本该躺在床上的mm竟然也出门了,吓了一跳,拦着她道:“你如何过来了?”
“你大嫂天生就是个爱繁忙的命。昨夜里魏家大少爷就来了,说是家里没有个办理内宅的人,办个丧事连冰都不晓得去那里买,更别说其他了。你大嫂一听就毛遂自荐,好歹与魏侍昭做了两年姑嫂,于情于理她都该去帮手摒挡一番。这不,今早还不到半夜就吃紧忙忙去了魏府,为了个外人,连你这个端庄姑姑都顾不上了,不晓得的人还觉得她嫁给的是魏家大少爷,而不是将军府宗子呢!”
魏溪又等了半个时候肯定不会再有人来了,这才晃闲逛悠的撑着身子下床走动。
魏夫人点了点眼角的泪水,道:“我倒甘心老天爷把我老婆子这条命换了去才好,好歹我也活了大半百了,甚么福没享过。魏丫头才几岁,就遭此灾害,实在是老天不公啊!”
来客大多是武将,大多是魏海两兄弟的同僚,几个将军级别的将领也纷繁派了副官来吊丧,那都是与将军府有来往的人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魏溪死因如何,又是被谁所害,明面上她仍然是天子身边的第一宠臣,是二品将军的义女。
这具身材颠末魏溪多年的调度,除了肌肉有力外没别的弊端,并且从年后她几近隔几日就‘返来’熬炼,别的不说,扶着东西东摇西摆的走两步还是勉勉强强能行。
陆连续续来送奠仪的武将有的直接撸起袖子就要把丫环给打死了事,被世人劝止。丫环是甚么看身份,他们又是甚么身份,魏家和将军府又是甚么身份呢,值得找一个丫环出气?真的要补缀人,也要照准真正的仇敌,幕后的教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