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柳智吐出两个字,带着浓浓的杀气。
“是的,让太子背负谋逆之罪,并且落实了这个罪名,他就算有十条命,真是甚么麒麟之子,也只能认命了!”柳智嘲笑一声。
柳智内心暗叹,宋襄王到底是太不明智了。
可没想到,统统都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此时再提石碑之事,谁还能信赖呢?
现在此事也鼓吹出来,宋君戍在淇州的所作所为有口皆碑,谁还能说他是无能太子?
厥后宋君戍惩办贪墨赈灾银子的赃官,更是博得了一片喝采声,的确大快民气。
宋襄王也倒吸一口冷气,问:“谋逆?”
“哼,他气力能如何大?满朝文武皆是孤王的人,他凭着这些老百姓能帮他甚么忙?老百姓能决定孤王传位给谁吗?老百姓能决定江山归于谁手吗?”
只能眼睁睁看着良机错失,宋君戍绝地反击,弄出了个麒麟吉祥,又闹得满城风雨。
柳智固然内心不快,但还是跪地请罪,道:“臣不是抱怨陛下,请陛下明鉴,臣只是可惜,错过了这最好机遇,现在太籽气力越来越大,怕今后就更难将他废黜了!”
柳勇在一旁道:“大哥此计倒是妙,如此就能设想他谋反了,只要罪名落实,谁也帮不了他,就算兰国那边有他的背景,总不能包庇他一个谋反的太子吧?”
又亲身到受灾百姓中间去,发放灾银,抚恤流民,把那些流民打动得直呼“太子恩德”。
可宋襄王哪儿能明白这些事儿呢?他只想着,淇州那边不出乱子,没人造反,那便能够了。
他们兄弟想要见宋襄王也见不着,柳夫人想要拜见,也被拦在芙蕖宫外,的确莫可何如。
柳智和柳勇都是低头不语,他们内心跟明镜儿似的。
宋襄王问:“快说!”
至于以后立谁为太子,那也是后话了。
宋襄王眉头皱的更紧了,道:“这可不可,他手里有了兵权和人马,那孤王还如何节制得了他?万一他真的起了祸心,孤王岂不是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没有人马,就给别人马,没有兵权,无妨给他兵权!”柳智道。
柳勇道:“陛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您还是下定夺吧!”
“为今之计,臣倒是有个挽救的办法,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柳智心头闪现一个毒计,他决定要闪现给宋襄王。
柳智实在考虑的好长远,是一心要弄死宋君戍不成了。
可麒麟吉祥,已经传遍了王都,乃至将近传遍宋国了。
何况淇州那边百姓竟在新修的堤坝边上竖起了一块巨碑,记叙了新堤坝的修建之事,固然对宋襄王也歌功颂德了,但也没健忘宋君戍的赫赫功绩。
柳勇也感觉宋襄王所言有理,道:“就是啊,大哥太多虑了,老百姓就是乌合之众,能成甚么气候,过些日子他们就忘了太子的功绩,再说了……只要陛下对峙废太子,谁还能禁止?”
“逼着他谋逆?这要如何逼呢?他手里既无兵权也无人马,拿甚么谋逆?”宋襄王感觉此计很难落实。
因为这些人要被定为谋反,必定也要死很多,宋襄王很有些不舍得。
柳智拿出了宋君傲来当说辞,晓得宋君傲是宋襄王的软肋。
“那是当然,以是臣觉得,要让太子真的谋逆一次,逼着他谋逆,如许就万无一失了!”柳智道。
宋襄王微微点头,道:“孤王要好好深思深思,到底该不该这么做!”
“是啊,陛下,您也想早日摘除太子这颗亲信大患,他与陛下不是一条心,将来若真让他担当成了鼎祚,必定会与陛下烦着来,陛下的臣子们也会被他弃之不消,更何况……他和五皇子最不睦,如果他即位了,五皇子另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