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芷终究忍不住开口,道:“柳侧妃实在多虑了,太子殿下对你这般宠嬖,连你当众热诚与我,也不过是将你禁足半年,若传出去,这宠妾灭妻的帽子,殿下怕是摘不掉了!”
“你……”柳如昔愤然昂首盯着蘅芷,“当日是你用心说话激愤我的!”
柳如昔泪汪汪地看着宋君戍,道:“殿下,千错万错皆是如昔的错,如昔死不敷惜,您就不要再管我了,也不要查是谁害我的了,让我自生自灭吧,此生如昔和殿下无缘,来世再酬谢殿下的恩典!”
蘅芷冷眼看着这一幕,感觉非常好笑又非常荒唐,这个柳如昔,还真爱演。
柳如昔被气的惨白的脸都红了起来。
“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她竟然还如许欺负我!”柳如昔扑进宋君戍的怀里,但愿宋君戍能够替她出头。
“那太子的意义是,不要清查真凶了?”蘅芷问,“不晓得柳侧妃内心答不承诺呢!”
楚雎儿却道:“就怕这砒霜是早就买好了存下来的,我们府里的药房就有呢!”
明显柳如昔晓得蘅芷并非下毒之人,蘅芷看着她,内心清楚得很。
柳如昔天然很乐意如许做,但看宋君戍的神采,她这话如何也不成能说出口。
宋君戍问:“那按你这类说法,孤是非要定太子妃的罪不成了?不管有没有证据,孤也要听你的,说是她下毒的,是不是?”
“殿下要晓得是谁下毒的,不如就从这砒霜查起,砒霜固然是常见的毒药,但因为常见又能致命,以是不管是哪家药铺,只要有售出都会有记录,查一查我们东宫有没有人出去买过砒霜,谁买返来的,顺藤摸瓜,天然能查出真凶来!”
宋君戍又道:“嗯,禁足就解了吧,身子好些就出去走动走动,免得闷在屋子里闷坏了!”
她才不会白白背黑锅呢。
“她没有机遇,一定她不会通同其别人啊,她再不济也是太子妃,总有人会帮她做事的!”柳如昔道。
宋君戍看了一眼蘅芷,道:“如昔已经没事了,这件事就不要闹大了,万一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