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本能。
这几天固然在昏倒当中,可她对梦里和实际当中产生的事仍有些印象。
那,沈煜他,又是如何想的?
枕侧已经空了,沈煜不在。
她在山上,被人丢在烧毁的阁楼里。一个个陌生而又脸孔狰狞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对她恶心的笑,有人抓住她的手,有人压在她身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却有力挣扎。
那些伤害的时候,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实际当中,她脑筋里想的人也是沈煜。
说着,搁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很依靠的深吸了口气,闻到他身上熟谙的味道,眼眶有一刹时潮湿了。
沈煜弯下腰,反手握住她的手包在掌心,悄悄的吻了一下,柔声说:“柠柠不要怕,我只是去洗个澡,不是要走。”
她脸上一阵难堪的红晕,沈煜却没笑她,关了火,反身把人略微拉离了本身,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定定的打量她削瘦的小脸,见她面上还是惨白毫无赤色,眉头一皱,内心模糊疼了起来。
沈煜二话不说,放了手里的长勺,哈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陆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凭着本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眨着眼睛不解的看向他,“你干吗?”
他抱着她上楼,灯光下,怀里的人身上衣服被撕扯得混乱不堪,一张脸脏兮兮的,左脸红肿,看得出动手的人力道很重,下嘴唇的皮也已经破了,眉头紧皱,小手用力的抓着他,仿佛在昏倒中都还堕入在刚才的恶梦里,苦苦挣扎。
另一边,沈煜抱着已经晕畴昔了的陆柠,让裴轩开车送他们回了沁园别墅区。
近似的场景轮番转换,反几次复,那压在她身上的人一会儿是黄总,一会又是秦毅,一会又是那烧毁的阁楼,那些男人可骇空旷的笑声。
他行动轻柔的把人抱进浴室,给她褪掉身上的衣物,白净嫩滑的肌肤上,脖子上红肿青紫的陈迹尤其刺目,纤细的手腕处也被抓伤。沈煜神采沉郁,眼底暴露暴戾的狠劲,这是他沈煜捧在手心用尽经心庇护的人,贰内心真恨不得立即杀了阿谁姓秦的。
他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喉结用力翻滚,晦涩的回她:“是我,柠柠,我是沈煜,我在这里。”
连续几天都没醒,处在昏倒当中,但陆柠睡的也并不平稳,迷含混糊间,脑筋里老是会闪过各种光怪陆离的场景,恶梦连连。
沈煜皱眉,模糊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