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
到底有些闷闷了几分,早晨睡不好,白日事又多,精力状况直线降落,面对体贴的扣问话语,余鸩一概没甚么事给挡了归去。
玩具砸到对方脸上,在那白嫩的脸颊上砸出了一到红痕,他愣愣的看着阿谁印子心想应当很疼吧,有些悔怨了,乃至可贵滋长起了歉意。
余鸩的脑筋顿时就炸了,耳边嗡嗡作响。
余鸩惊骇的展开眼,直到看到熟谙的天花板跟四周的安排今后,才放松的呼了口气。
不管余鸩如何抗议,对方还是住了下来,乃至另有了个名字,他很不友爱的问过对方本来叫甚么,对方也很不友爱的说忘了。
如果没病那如何需求看大夫啊。
这到底是如何了呢。
余鸩洋洋得意的想,连本身的名字都能忘,就算好久没有人喊过他名字,他也从不会健忘。
他有病。
想一想,他小时候还真是惹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