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陈郁安静的说,“陪你杀人,陪你下狱,都陪你。”
对方往前走了一步,“……我会好好喜好你的。不会是像畴前那样的喜好,我会保重你。”
余辜一点一点的后退,他笑着,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掉下来,“你看你,还是这个模样。你的喜好是喜好,我的不肯意就不是不肯意了?”
手指用力的扣挖着身下的泥土,稚嫩的小草不知觉的缠绕在手指上,有的或许被连根拔出,又或许只剩下根。
阳光太明丽太刺目了,把身材照的那么暖和,暖和刺人。
余辜摇了点头,“你走开。我不要你。”
陈郁家的门被敲开,陈郁开门就瞥见他日思夜想的人站在他面前,淋着一身的雨。
他的话里带着哭腔,“我不想要你。你走开好不好?――不好。”
真的是很都雅,跟着他的呼吸而微颤着叶子。
“阿辜,你真标致啊。”
他短促的呼吸着,鼻息间是异化着腥气的泥土味。腰带抽去的撞击声清脆的响了下,他发了下抖。
只这一句话就叫他能明白他做错事了。惊骇的今后退,却不管如何都摆脱不了,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挣扎不容回绝的给弹压下去,抚摩详确腻的肌肤缓缓道:“阿辜,你不听话。”
他哭红了的鼻尖惹人垂怜,眼角泛着委曲的红润,微仰着头看着面前闲逛着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