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田青:总有羊入虎口的感受,我是不是应当带着兄弟们趁着早晨翻墙逃窜?
大哥从速取出仙子给的太子府令牌:“两位军爷,我不是歹人,我是良民,我只是想过来探听一下太子府的地点,勿怪勿怪。”
奴籍人在几十根矛尖的威胁下,又抖抖缩缩的坐了下来。
田青他们先沐浴,洗完了,穿上了专门为他们筹办的新衣后,才慢腾腾的走出来。
田青和兄弟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公公走了,然后几人大眼瞪小眼,一块待在屋子里,等着太子的安排了。
也只能去农庄了,因为别的处所都属于辅虎帐,虎帐重地,岂能让外人进入。
“多谢多谢,多谢两位军爷了。”大哥连连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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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不敢说?”贺琅语气中隐含威压。
老子干吗自讨苦吃啊,好好的日子不过,非上赶着到太子面前受难受罚,当时老子就该把祁老狗和那三百奴藉人扔在太子府门口,直接带着兄弟们跑,如果早跑了,此时那里还会落到如许的处境呢?
“嗯,孤一向都在买人,既然你带来了,那孤就全收下了。卖身契带着吗?”
男奴们洗完澡后还要测体力考短跑,柯全就先领着田青他们走了,去农庄那块临时安设。
小侍人朝大哥行了一礼:“奴婢冒昧,要教一下懦夫,等会如何施礼拜见太子殿下。”
就这么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个时候,终究有人过来传话了。
“不急,先去安设安息吧。”贺琅转头朝柯全交代道,“你带田青去安设吧,那些奴人都带去洗濯一下,田青和他的兄弟们也去洗濯一下,不过不要剃头,旧衣物也不要烧掉。”
“田青,你身边的这位就是祁庄庄主吗?”
柯全躬身领命,带着田青出去了。
“终究到燕京了。”乌盗窟的大哥抹了一把额头和眼皮上的汗花, 再次看了一眼那座高大的城门, 极高大, 极宏伟, 这是他一起走来看到的最为壮观的城门了。
大哥寻了一块石头,踩在上面, 看向身后跟从的步队:“兄弟们,我们顿时到燕京了,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该喝水的喝水, 该撒尿的撒尿,弄完了我们再进城。”
大哥回了临时歇息地:“起来吧,我问清处所了,不消进城,就在城郊,费事了。”
一名守城兵接过了令牌,的确是太子府的令牌:“既然你持有太子府的令牌,如何会不晓得太子府的地点?说,这块令牌是如何得来的?”
“公公,还请公公通融一下。”田青忍痛塞过一锭五十两的银子,五十两啊,能够用好久好久了。
“押送人犯?”两个守城兵对视一眼,这事他们可不敢禁止。
田青他们忐忑的跟着这位公公走了。
田青又谢了一声,才拘拘束束的站起来。
下方的田青久久不答,贺琅微微挑眉,看来也是一个以武犯禁的人啊。
殿外顿时出去两个兵卒,把祁老狗拖了下去。
“你叫甚么名字?”一道固然幼年却严肃的声声响起。
“行了,既然是押送人犯,那你就直接拿着令牌去太子府吧。守城兵把令牌交还给大哥,“太子府不在城中,在城郊,你沿那条路走。”
大哥和兄弟们惊奇不定,练兵?
“不准乱叫,这是操场上在练兵,不关你们的事,你们诚恳待着就行。”一个领头的兵卒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