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哥朝单壮微微倾身:“孤也深恨申奴,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你可愿助孤一臂之力?”
第二天凌晨,天赋蒙蒙亮,单壮就被一声声的竹哨声给惊醒了。
桂哥看到单壮的反应笑了笑:“孤也不逼你,你且下去好好想一想。”
“你有命案在身,可曾悔过?”桂哥淡淡的问道。
因为单壮不能吃芋头,全部寨子的人就都要跟着他一起不能吃芋头,大家都影象深切,然后桂哥招降单壮后,单壮的这个忌讳就成为了军中的笑谈,晓得的人就更多了。
“啧,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心肠太软了。”单壮表情庞大的嘀咕了一句,抬头把药给吃了,上床睡觉。
单壮的眼神刹时亮了。
桂哥摆摆手,让柯全退后:“那人是该死,但你只杀得了他一人,世上该杀的狗官那么多,又能顶上甚么用呢?”
但是单壮却蔫蔫的盘坐在木笼里,跟着颠簸的马车摇来晃去。
桂哥呵的一声笑了:“你感觉成贼该杀吗?”成贼也是喊着要替天行道,要替贺氏掌管天下啊。
妈个草的,竟然给老子下阴招,到底是谁泄漏了老子的秘闻,让他们晓得老子碰不得芋头。
单壮双眼大睁,东宫问他愿不肯互助?东宫是要用他吗?
这是在干吗?练兵?
林楼很“凶险”的让单壮换了新囚服,而这新囚服就是浸过芋头汁的,以是单壮就算甚么都没吃,也一样中招了。
林楼也不在乎,想抨击就来吧,如果事事都怕被抨击,那还想甚么出人头地,直接回家带孩子去吧。
“那官犯的是何事?”
单壮一愣,想了想,道:“也该杀。”
单壮震惊了,东宫竟然这么好人,竟然还给他备药!
单壮不是个粗心粗心的人,相反他行事谨慎,如果是没进大牢之前,新囚服只要一放到他面前,他就能闻出上面的芋头味,但是单壮在牢里待了太久了,待的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好几年,他的鼻子早就被牢里的各种奇特气味给熏的失灵了,要规复也得要过上好久呢,以是他底子就没闻出来囚服上的芋头味,然后他就粗心的穿上了,穿上时他另有点欣喜呢,因为之前的那件囚服早就已经是烂布几片了,能换上新的当然好了。
竹哨声吹的极有节拍,操场上的上千人跟从着竹哨声跑动、摆列、集结,很快构成了上百个一样大小的方块。
“这是甚么?”单壮趁着送药的小兵还没走从速问道。
重新回到了检验室,单壮冷静的想着该不该承诺东宫的要求,半途有一个兵过来给他送饭,单壮想从这个兵口中问问话,可惜这兵理都不睬他,翻开铁门下方的小门,把碗放出来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