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没出息,不长进,理念像个妇女,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变成了猴子,她也不会挑选我,她甘愿挑选猴子。”小男孩复述着那些话,声音稚嫩,句子们听起来真是奇特极了。
“阿姨,你如何了?”男人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非常无辜,手指仍然插在嘴巴内里嗦着。
“我34岁。”小男孩答复。
无法之下,我把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请进了我的办公室。
本来,罗伟霖确切是碰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在相亲现场回绝了他,而是直接劈脸盖脸给他上了一课,还将碗里剩下的咖啡都泼在了罗伟霖的衬衫上。
“爸爸?”我对着男人问,又指了指小男孩。
终究,男人让步了,把公仔都归了位,打蔫儿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了。
如果罗伟霖不带孩子,或许另有但愿,他和齐爱爱只是理念分歧:一个是妇女型暖男,一个是糙男人型女王;如果罗伟霖带着孩子,也能有点但愿,他和齐爱爱只是经历分歧:一个是爱心爆棚的收养前女友的爸爸男,一个是连本身结婚生子都懒得对付的女霸道总裁。但是,现在的题目是:罗伟霖不但本来就和齐爱爱不是同一个天下的人,他还带着一个孩子,他现在还变成了他带的这个孩子!
“我变成爸爸了!我变成爸爸了!”男人又脱了鞋,在沙发上一顿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