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没聊。”我不想让她有任何心机承担,只说的轻描淡写,“她跟我爸拌了嘴,表情不好,找我唠叨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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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你妹!”
“妈刚才跟你聊甚么了?”连云见我回房就发问。
我们打情骂俏到半夜12点,一点都不感觉累,毫无睡意,对将来的宝宝充满了各种百般的胡想,我们猜想着男女,争辩着宝宝的乳名,争辩宝宝长得更像谁,会商尿不湿的种类,会商国产奶粉和入口奶粉,向来没有过这么幸运欢愉的日子……
汪晓薇没有搬出去的意义,还是每天回家用饭,只是话越来越少了,跟我妈的干系也越来越淡了,仿佛成了一个难堪的存在,可不管如何,她事情上的热忱还是没有变,该完成的事能够高效力高质量的完成,我没有想到的她能够替我想到,能说也能写,偶然都让我感觉让她做个秘书有些大材小用了。
“你如何了?大半夜的坐这儿喝酒?还穿这么少,不冷吗?”我除了心疼她,更多的是讨厌她这类半夜在楼梯间里喝酒买醉的行动,这到底还是我的家,不是讨论和酒吧。
妈妈唠叨了几句就回了房,明显体味到了她的语重心长,但还是感觉她顾虑的过分了,只当是老年人的通病,没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