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公然站住了,但,身子却像断了线的鹞子,缓缓的摔在了地上。
结婚这么久,即便是她生了蓓蓓,他也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
跟着一声闷响。
到时候了,她要去接蓓蓓放学。
“好,我晓得了。”
顾北栀面无神采的看着他,忍着心中的痛苦:“江南怀,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高兴了?”
黉舍外,顾北栀看着川流的门生从她身边路过。
她闭上眼,平复气味,压抑着肝火:“我不敢设想蓓蓓和你们糊口的日子,江南怀,你也没资格做她的父亲!”
“我逼得?”顾北栀仿佛听到了甚么风趣的事:“江南怀,你晓得你这句话有多好笑吗?”
但是,江南挟恨不得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