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对峙:“少废话!这里不能泊车。”
她一声不吭地往里走,手腕很快被握住。
每撕扯开一粒她衣服上的纽扣,就会粉碎一次她的自负――
汽车安稳地开在路上,许宴时不时瞄黎月朔眼,“失恋了?”
叶承淮手指朝黎初的方向动了动,最后还是顿住,渐渐紧握成拳。
他胸口狠恶起伏,眼中的肝火越烧越旺,连拖带抱,将黎初掠进寝室。
黎初被他扔到床上,下一秒,健美的身形压了上来。
她眼睛都不眨地凝睇着面前的男人,仿佛看着的,是一根拯救稻草。
黎初心不在焉地张望一阵,找到声源。很久才辨认出是许宴。
许宴不是傻瓜,天然看得出她是不是在扯谎,但没有戳穿,只说:“去哪儿?我送你,我车上只要暖风,眼睛想迷也迷不了。”
夜风吹在脸上,削皮刮骨。
许宴已经换上一副轻松的口气:“到了,你能够下车了。”
“都走了还这么恋恋不舍?何必这么费事,不如直接去旅店开间房!”叶承淮颀长的身形从暗影里走出来,腕上的名表披收回幽幽寒光。
无数鄙夷的目光堆积在黎初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短短两个字,像两把刀直直插进黎初心口。
固然是老同窗,但毕竟多年未见,黎初不想费事他,婉拒道:“不消了,要去的处所不远。”
如许也好,眼泪流下来,很快就会干掉。
黎初无法,只能上车。
经他一提示,刚才在扭转餐厅的一幕再次涌进脑海。黎初死死咬住嘴唇,怕喉咙里的哭腔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