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冰冷的床上躺着,绝望的想着,实在早在半夏死了以后,他有想过要紧跟着她一起分开的,半夏不在了,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值得他沉沦的东,他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他有些不成思议的看着她,怔怔的说:“我是不是又在做梦?”
他要找到半夏安葬的处所,如许他才气和半夏埋在一起,他才气和半夏相守。
但是季霖却坚信,这不是幻觉,半夏就在这里。
“你那四个月必然也跟我如许吧?你一小我被关在寝室里必定很惊骇,很绝望。”
他已经找了半夏半年。
深夜里,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子伸直在床上,肩膀不断的颤抖,双手捧着脸,手掌心的裂缝垂垂溢出透明的液体,他正在哭,像个孩子般无助的哭着,他难过的哭道:“老婆,对不起……”
这已经不晓得是他,这一年里第几次呈现的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