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深怔怔站在马路中心,身后车子鸣笛声锋利刺耳,他就仿佛听不到一样。四年来,每一次瞥见相像的背影他都会疯了一样追上去,但是,每一次,都只要绝望。
但毫不踌躇地,她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呼救的话还没喊完,腰间倒是一紧,直直的被揽进怀里。沈墨深低头攫上她的唇瓣,牙齿磕得她生疼,甜涩的酒香味顿时溢满口腔。突如其来的行动,唐苏宛一时怔愣竟健忘了抵挡,任由沈墨深肆意践踏,一寸寸的攻掠城池。
安安悻悻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出声。
等车子分开时,劈面的人早就没了踪迹,又是如许,又是如许!
黑眸骤地一紧,沈墨深不顾统统的冲下车子,路上车辆川流不息,一辆大巴车从面前他面前驶过,遮挡了统统的视野。
“喂,你是谁啊?你罢休,罢休”,唐苏宛噼里啪啦说出一大串英文,死命地想要掰开他的手指,沈墨深却涓滴不为所动 “你再不答复我就叫保安了,救……唔……”
沈墨深行动霸道的将她塞进车子,随即欺身而上,苗条的手指悄悄摩挲着她的脸颊,这一张脸他想了四年,念了四年,“唐苏宛,你觉得假装不熟谙我,我就会放过你吗?”
那她为甚么会不熟谙他?
端起酒杯,沈墨深在齐经理和安安错愕的目光中抬头一口饮尽,这个处所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需求,他抬腿就向外走去。
宴会厅外,没有了内里的觥筹交叉和灯光灿烂,清冷了很多。
如何会如许?
不是她!
“沈总,您还好吗?”齐经理急仓促的跟着下了车。
“泊车。”
唐苏宛正要发作,手腕却被人猛地拽起,沈墨深用足了力量,一言不发就拉着她向着门外走去。
近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洛斯顿旅店门口。
一阵冷风吹来,酒意更浓,没想到这酒的后劲儿这么大,脑袋竟有些昏昏沉沉的,沈墨深用力甩了甩头,目光却瞥到那一抹朝着门口跑来的娇小身影,脚步顿时像被定在了原地转动不得。
这一条疤痕是当初被林蔚然成心烫伤的。
“啊?”安安向来对美色没甚么抵当力,此时早就神游,一时没反应过来,“对对,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