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 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白筱正想拨正他的头,让他今后靠在坐位上,却听到他降落的声音:“别乱动,就一会儿。”
拿了手机回寝室,叫郁绍庭起来接电话,唤了很多声他都没反应,手机铃声不断歇地响着,白筱游移了半晌按了接听键:“你好,哪位?”
白筱刚把手机放到床柜上,又有电话出去,还是刚才阿谁号码。
他撬开她的唇齿,深切缠绵,上了瘾似地舔过她的牙齿,勾起她的小舌绞缠。
白筱倒了杯温开水喂他喝,忍不住发牢***:“还说没有别的恋人,骗我的吧?不然大半夜的干吗给你打电话,我问你话老是顾摆布而言他,知不晓得如许我有多难堪……”
更首要的是,她的后半生也不会碰到如许一个男人。
白筱站在床边,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在夜深人静的这一刻,说实话,表情并不好。
洗手间里的氛围越来越热——
路边的霓虹灯从车窗一闪而过,他的脸在灯光里恍惚不清,薄唇抿着,鼻梁高挺,透着一股子冷酷睃。
郁绍庭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她想催促他喝完,他却俯身覆上她的唇,白筱忽闪了下眼眸,手里还端着蜂蜜水,郁绍庭仿佛很享用这类感受,在她的唇上展转几次,和顺地吻着,烈酒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鼻。
俄然,她的肩头一沉,侧头,闻到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和酒气,浓烈中又带着清冽。
白筱收回目光,看向另一边车窗外的夜景,影影绰绰。
这个点是歇息时候,普通不会有人无缘无端打来电话。
白筱没想到他会提这么暧/昧的要求,昂首看他,却对上一双乌黑通俗的眼,内里流转着某种感情。
看他闭眼蹙眉的模样,她问:“很难受吗?”
白筱怔怔地坐着,任由他吻着本身,闭了会儿眼,然后悄悄地推开他:“先把这个喝完。”
近乎诘责的口气听在耳里并不舒畅,白筱蹙眉,握动手机避重就轻地说:“他喝醉了已经睡着。”
“……”
视野下移,落在他的左手上,那枚乌黑色戒指还戴在那,白筱忍不住又说:“睡着了?”
水流哗哗地灌满浴缸,白筱把手伸进浅碧色的水里试了试温度,差未几刚好。
何况,他结过婚,莫非向来都不跟他的老婆过恋人节吗?
她一时髦起买的银戒,他到现在也还没摘掉,像他如许连路边摊都不吃、极度重视糊口咀嚼的男人,又死要面子,竟然会戴着一枚便宜戒指去跟朋友集会,她乃至能设想那些发小会如何打趣他,白筱看着,说不动容是假的。
郁绍庭却点头,喝多了后脑袋像是要炸开了普通难受,他看着半跪在床边的白筱,握紧了她的手指,悄悄地捏了一下,视野又开端有点昏黄,但还是没闭眼:“我没在内里养恋人,就你一个。”
“好好睡觉吧,我去把水杯放好。”白筱说。
“你喝醉了。”白筱拿了他在餐厅里那句话堵他。
他说得很竭诚,让白筱没法判定这话的可托度有多少,忍不住问:“那你老婆呢?你没跟她过过?”
郁绍庭点头。
这话一出,白筱就晓得刚才本身的嘀咕被他听到了,她一囧:“你不是喝醉了吗?”
她在客堂边看电视边等,偶尔瞟一眼洗手间,很久都没听到动静。大抵过了四十来分钟,她终究按捺不住,开门进洗手间却发明他闭着眼坐在浴缸里,水已经凉了,他没有要起来的意义。
她错愕地扭过甚看他,这个天下上如何能够另有不晓得恋人节的人?
对方听到还是是白筱接的电话,问:“这是郁绍庭的手机,我没拨错,你是谁,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