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渐渐悠悠的把剩下的酒抱起来,临走到门口时还不忘来个飞吻。
说完持续戏谑地看着她,带着挑逗地嘲笑,“你是喝?还是不喝?”
“如何?不喝?”低迷的嗓音带有他奇特的味道,像是文雅的小提琴迟缓而有节凑的划过属于它的那根弦。
她瘫软在地上,目光迷离,笑容终将没法持续,头发被肮脏物和汗液黏在脸上,衣服上也溅的到处都是,狼狈不堪,像个乞讨的流浪汉。
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削薄还带着些性感。
“把这瓶一口气灌下去,你今晚的酒我全包。”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四周的声音仿佛都低了八度。
苗条高大却不粗狂的身材,一米八几的身高在她上方撑起很大的一片暗影。
温席,你如何敢变成这副模样!
莫槿安脸上快速闪过一丝讨厌,狠狠一甩,她坐的有些不稳,“温席,你真够能够的,滚吧!”
戏剧性的画面固然只要一瞬,可也是存在的。
莫槿安冷酷的看着屏幕却忍不住用余光看着她出去,用力地扯着领带,本来就很宽松的领带都快掉落。
温席脑筋另有些浑沌,她舔了舔下唇,酒气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是方才被杯沿磕破的。
笑容一刹时像是被钉在脸上,生硬、错愕。
她闭了闭眼睛,再展开时满目哀痛,却只是哀痛,没有一丝泪水。
这都警告着她再喝就功亏一篑了,‘凰天’的端方,办事职员不得在主顾面前做不雅之事,比如吐酒。
因为,这里的提成最高了。
三秒以内,包厢里没有一丁点声音。
真的,很好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