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袁克放读到凯瑟琳来信中的这一段时,她已经在中国游历了两年。她已经深切的体味到这片大地不但要精彩的瓷器和丝绸,它饱满的每一寸地盘下大部分是绝望和磨难。她不再把对中国的爱好挂在嘴边,她只想通过本身为这里的群众做一点甚么,哪怕只是奉告他们,上帝划一的爱着众生,大家都是上帝的子民,享用划一的权力。
袁克放的信写得情真意切,凯瑟琳没见过恃才傲物的他会如此谦虚的对一个女孩昂首称臣,甜美的称她为迷途的羔羊。
通篇里没有一个爱字,凯瑟琳感遭到深沉的敬慕。她不客气的直言:“戴维,恕我冒昧无礼。那位女子是你甚么人?是你将来的老婆吗?据我所知,中国男人把具有浩繁老婆作为本身才气证明的勋章,上帝保佑那位不幸的女人不是你浩繁女人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