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岚凤一出场,就听到主持人激动听心的声音:“梁少再次打赏Queen五百万!哈哈,收场就这么照顾Queen的,非我们梁少莫属了!”
“慕四,你真敢跟我玩儿?”秦大长官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一双万年冰封的眸子,流露着几丝暴虐。
――再血腥,再残暴,再暗中的事,只要你做得标致,总会披收回这世上最为诱人的气质。
“有甚么不敢的?”秦泽西嘲笑一声,挑起长眉,目光挑衅的瞥了秦暮寒一眼。
最后,替他答复的是懒懒惰散的站在一边儿的秦二爷。
此时,秦暮寒和秦暮羽坐在沙发上,而秦慕泽和秦泽西则站在桌子的另一边儿,相互对视,已然成局。
可在场的人,全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暴徒越卑劣,他们越镇静。
步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站好,这是一场血肉嫡亲的较量,这是一场正统对私生子的战役。
“今晚游戏的法则是,一共五个仆从,Queen和king两人开端比赛,谁能在最短的时候内,收伏最多的仆从,谁就是今晚的赢家!上面,请我们标致的徒小兔姐姐,带来今晚的仆从!”主持人激|情彭湃的声音,将陌南秧的思路拉了返来,陌南秧低头瞥了一眼台下,只见一个戴着兔耳朵,穿得很性感的美女按下了一个按钮,台上顺次从地下升出来五个笼子。
这就对了!陌南秧此次过来看杜岚凤的演出,目标就是找到最情愿往杜岚凤身上砸钱的阔少!
半晌后,他松下了拳,倾身斜靠在庞大的沙发上,睥着眸子瞥向秦慕泽,眼神阴冷。
所谓的“仆从”,就是方才被卖到糜色的还未颠末任何调教和雕饰的人,每一个笼子升起,主持人都会拿着话筒对此人停止一些先容,陌南秧也大抵有了些体味,这五小我,都是极恶的恶棍,有贩|毒的,有赌徒,有暴力偏向的,有杀人犯……
她戴着玄色的面具,遮住了娇媚的眼睛,腰间别着一把皮鞭,她身后跟着一个长相相称甜美的女孩儿,女孩儿的手里抱着一个小盒子,内里装满了各种调教器具。
“不乖的孩子,是要刻苦头的哦。”美人儿倾城一笑,冷傲四方。
王牌调西席,之所以是王牌,是因为他们从不走平常路,比如我们的杜岚凤杜教员,放着好好儿的赌徒软蛋不去捏,恰好走到了那两米来高的彪形大汉跟前,这不是找死吗?
陌南秧吞了口唾沫,略有些不安的握住了秦慕泽的手,严峻的就仿佛是要她下去调教这些人渣一样。见长,秦慕泽不由的抿唇笑了,大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陌南秧软绵绵的小手儿,低声在她耳边私语道:“宝宝,别这么严峻,权当看场戏好了。”
此中有一个,还是身高两米的彪形大汉,浑身都是肌肉……陌南秧一时之间有些傻了眼:前半场的时候,那些调西席还是调教一些面庞姣好,细哥细腿儿的俊男靓女,谁推测后半场,竟这么的重口,全都是穷凶暴极之人……这……这可要如何调教?杜岚凤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搞得定这些暴徒?
那男人打了个响指,表示办事员把屏风收起,本身则长指一按,翻开了正火线的大屏幕。
只不过,哪怕屏风被撤下了,陌南秧也没能如愿的看到这些人的庐山真脸孔――他们脸上,多数也带着面具。
主持人激动听心的声音立即充满了全部房间,调教场群情激昂,都在等候着糜色顶级调西席的出场。站在屏风前把着雕栏往下看的陌南秧,也不由的捏紧了拳头,严峻不已的等着杜岚凤的出场。
――是用来,遮丑的。
就在这时候,一双大手悄悄的揽住了她的腰,秦慕泽从身后抱住了陌南秧,低头在她眼角落下一吻,含笑解释道:“就像外洋看脱衣舞演出的时候,舞娘跳的好,会往舞娘衣服里塞赏钱一样,有些纨绔偏疼某位调西席,就会玩儿命的打赏,赏钱最多的,调西席了局后会亲身畴昔敬一杯酒,聊表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