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小哥儿长得也不错嘛……不如一块儿买给我吧,我们三个今晚来个双飞,爷绝对让你舒畅的上了天。”那男人坏笑着,伸手正要去摸秦泽西俊美的侧脸。
男人的胸膛,不测的宽广健壮,埋没在宽松白衬身下的,是手感超好的腹肌。
但是,姚婷婷如何会呈现在调教场里呢?
明显方才还是一副要活剥了本身的模样,才一刹时,又换上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这个男人,还真是跟传言里一样“喜怒无常,率性妄为”啊!陌南秧在心底感慨着。
因为,只要她晓得,面前这个动不动就把别人的手砍下来,砍完后还一副理直气壮的不得了的男人的实在身份。
普通被卖去给有钱人当玩物儿的,都是哪些家里贫苦父母欠下巨款,被逼无法只能卖身或者是被人从外埠拐卖来的俊男靓女,姚婷婷家道固然比不上陌家陆家,但是能上起北一中的,家里也是相称敷裕的。
他还没喊完,就被慢条斯理踱步过来的秦泽西一脚踹歪了下巴。
陌南秧正心惊胆战着,秦二爷俄然又笑了起来,眼眉弯弯,都雅得很:“南秧感觉,家道好,就进不了糜色地了局?”
传闻糜色有专门的调西席,不但会调教糜色用以发卖和服侍客人们的少爷蜜斯,还会接管客人们送过来的俊男靓女,调教成客人喜好的模样。
男人抱着被砍断的手躺在地上吱哇乱叫,一边“啊啊啊啊啊”的惨叫着,一遍气愤的冲秦泽西喊道:“你他妈的,你晓得老子是谁吗?老子但是邓处长的侄子,你竟然敢……老子必然要……”
秦泽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扭过甚去在前面带着路,一边拉着陌南秧穿过一条有些阴暗的长廊,一边笑道:“虽说我对那女人还是有点儿印象的,但是她也不是我喜好的菜,以是印象并不深,我先带你去办公室问问卖力人,卖出去的’宠物’普通都颠末他的手,他必定晓得。”
调教会场?单单是听到“调教”这两个字,就把陌南秧吓出了一身的盗汗。
幸亏秦泽西仿佛并不如何在乎这点儿小插曲,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答复陌南秧刚才的题目道:“你不是要找照片上儿这女的吗?”
这就是这个弱肉强食,刻毒残暴的天下。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的门翻开了,糜色的负二层,到了。
男人没认出来身边这个穿戴白衬衫,牛仔裤,还带着一顶很本性的鸭舌帽的男人就是传言中让人闻风丧胆的秦二爷,见他浑身高低也没甚么仿佛也没甚么值钱的东西,态度就更放肆了。
这就是秦家。
固然陌南秧也不晓得糜色彩教的详细过程是甚么的,但是她曾经传闻,哪怕是有着暴力偏向的彪形大汉被送出去后,出去的时候都能乖成小白兔,可想而知,那些调西席们的手腕如何。
她的脸,刚好贴在了男人健壮的胸口,在耳朵切近的时候,男人强健而有力的心跳,便透过这健壮有力的胸膛,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在场的人都被下了一大跳,要晓得,邓处长但是差人局的!就这么把人家侄子的手给砍断了……围观的世人都为这个猖獗不羁的少年捏了一把汗。
这就是秦泽西。
就算家里停业了,再如何不济,去夜总会当个蜜斯也比卖去给被人当玩儿物强啊。
她对调教啊,角色扮演啊这些暗中向的东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是她的mm陌南柯对这些仿佛很感兴趣,八卦小天后林语珊对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爱得深沉”,耳濡目染,陌南秧多少晓得糜色的调教,是个如何回事儿。
电梯的门刚被翻开,秦二爷就再次拉住了陌南秧柔嫩的小手,将她拉到了本身跟前,然后扭头抬高声音对她说道:“从现在开端,到上去的那一刻,不准分开我的视野,不然,结果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