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是来客人了吗?您必然忙坏了吧?”
“啊?”许妈妈眨巴一下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
回到家,许妈妈一边掉眼泪,一边给儿子擦药。
许平地踌躇一下,按下接听,“喂。”
不打电话,不听到他的声音还好。
许爸爸来回踱着步子,说:“不可!报警!这帮小地痞!没法无天了!”
许妈妈和许爸爸见到儿子如许,吓坏了。
许妈妈和许爸爸都惊奇的看着他,“为甚么?”
她很想听他说,她也想他。
“嗯。”
“阿姨?如何了?”
“嗯。”
许爸爸倒了杯水返来,看着儿子吃了药,穿上鞋子就又要出门。
身后,冷冷嘲笑的男声响起。
挂断电话后,许平地给慕以瞳打畴昔,告假。
如果让父母晓得,他是因为思思才受的伤,父母必定就算嘴上不说,内心也会抱怨。
“爸,别去。”
许妈妈一瞥见她,一怔,“思怡?你如何来了?”
许爸爸沉着脸,眼里也是心疼,“如何回事?”
“是谁干的!”
莫非……
不常常跟许妈妈来买菜,他还是对这里的地形不太熟谙。
眼神一暗,他沉声说:“明天还要,还要忙。”
许妈妈轻咳一声,蹙眉,“平地,平地他……”
“还好。”
“另有羊肉,一会儿再去买点羊肉。”
这件事,他还是但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管是谁,她都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嗯,在。”
“嗯。”
嘴角一勾,牵动伤口,又是一疼。
她有预感。
“哦,阿谁,阿谁,还好。”当着面,许妈妈就不善于扯谎了。
“好,好。”擦干眼泪,许妈妈去打电话了。
在父母眼里,后代就算是破了块皮,都是天大的事情。
“平地?”
“嗯,羊肉。”